……他住進邢府了……”然後覺得單單舉出亓官蜜蜜這個例子太過引他在意,遂又補充道:“除了蜜蜜,周晟炎他……也住進來了。”
蕭正泰一聲輕笑,問邢朵:“朵兒,你這是怎麼了?我當然知道他們都住進來了,而且我還聽說亓官蜜蜜要嫁給你。”
“這個你都知道?”邢朵驚得小嘴巴可以塞進去十個xx。
蕭正泰說:“當然知道,不過他休想”說著垂頭看邢朵,“朵兒,你可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否則我不會對他客氣。”
“可他是小金和小玉的父親……啊……”要說見一個愛一個,絕對輪不到亓官蜜蜜,倒是你這棵小嫩蔥,死賴著不走不說,還非得蹭進咱邢府大門。
“那是從前的事,”蕭正泰一任性起來絕對沒有一點人性,他說:“他要是真敢嫁進來我就讓他一輩子‘走’不出邢府”
邢朵不甚在意地抬頭瞟了蕭正泰一眼,然後撇撇嘴,還敢說讓亓官蜜蜜再也“走”不出去邢府的話,自己那點子記憶都被亓官老妖精給抹沒了還不自知,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
唉,還真是一物降一物,蕭正泰雖然武功超群,然遇見亓官蜜蜜他也只能束手就擒,不知道以後遇見周晟啟會是個什麼樣,亓官蜜蜜可是和周晟啟那死冰山打個平手的。
雖然心知蕭正泰只能口中說說,並不能拿亓官蜜蜜怎麼樣,但邢朵不想再和他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因此岔開道:
“那你知道周晟炎為什麼也跟著住進來了嗎?”然後覺得不夠,又補充了句:“我病了這麼久,一直都被關在屋子裡養病,所以不知道他來這裡的原因。”
蕭正泰沒有懷疑,而是頗為神秘地一笑,說:“你就算是沒生病也不會知道他這次來的目的,其實……”胸前裹挾著邢朵,蕭正泰坐在花園涼亭裡的石凳上,然後才繼續說道:“其實,他除了是因為得知你還活著的訊息外,最主要的還是參加明年的群芳會。”
“他要參加群芳會?”雖然不免要驚訝一下,但細想起來也覺得沒什麼,從前那次朝廷就是派了凌玄銘來觀選的,這次委派周晟炎來,估計是周晟啟對此次群芳會更為重視的緣故吧。
蕭正泰並未理會邢朵心中一時間的思索,只對她問出的問題進行了肯定,他說:“群芳會從明年年初就要開始籌備,因此他現在到來也是理所當然,所以你不用有什麼壓力的。”
邢朵說:“我沒壓力。”有壓力也由於昨晚和周晟炎的會面而消除了,現在自己活著的訊息,估計除了芳洲城內那些個把咱當妖精的,其它城池裡絕對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世上還有個叫邢朵的活著,說實話,周晟炎那活死人的保密工作比孔溪的還到位。
說著話,兩人的相處也越加曖昧,蕭正泰不耐解釋的枯燥,手開始在邢朵身上不老實地動起來。
邢朵一掌拍開蕭正泰在她小腹揉搓的手,怒道:“大白天的,你要做什麼”
蕭正泰有些憋屈地說道:“能做什麼?我這都忍了一個多月了。”
邢朵想,拖延並不是最好的辦法,但答應他嗎?不不說自己不能接受他,就算是接受了,也得給心一個適應過程不是?
邢朵說:“蕭正泰……”
“叫我正泰君。”
“嗯……正泰君,你看我大病初癒,還不適合做那些……那些劇烈運動,咱們能不能……”
“好啊。”沒想到,蕭正泰答應得是那麼的順溜,邢朵一度以為他是在騙自己。
邢朵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朵兒嗎?”
呃……沒騙過嗎?沒少騙吧。
邢朵說:“好,那就這麼定了。”
“定什麼?”蕭正泰不解地問,“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你、你還想說什麼?”邢朵好後悔,她就應該一棍子把蕭正泰打死,不讓他沒完沒了地說下去。
可很顯然,蕭正泰已經得了空,他趁著邢朵悔恨之際,已然說道:“我答應在朵兒身體沒有完全恢復時不對你做什麼,不過,在你身體好轉之前晚上都要由我來陪護。”
“陪護?幹什麼的?”
“陪你睡覺唄。”蕭正泰笑得那叫一個天真,天真到邢朵以為自己已經昇天了。
邢朵說:“正泰君,不要妄想了,小林和溪他們是不會同意的。”邢朵承認她多半是為了逃避,但也有那麼一點點是為著蕭正泰著想,或許科林和孔溪無法對他做什麼,但如果被亓官蜜蜜知道了他的想法,邢朵想,亓官那隻老妖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