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在最長的中指上**地一舔,說:
“我知道,可朵兒就喜歡這種幼稚的行為。”說罷,意味深長地將目光從邢朵那裡轉射向亓官蜜蜜。
亓官蜜蜜沒有回視蕭正泰,而是看了邢朵一眼,瑰麗如天邊霓虹的雙目轉而變得深諳如洶湧而來的海水,滌盪著人心底的每一個未知角落。
邢朵搖頭,嘴巴張了張,隨即就有銀色絲線從嘴裡流出來,無奈,只好把想要說話的嘴巴再度閉起,只是搖著的頭始終沒有停下。
不再看邢朵,亓官蜜蜜用越發激盪的目光回視蕭正泰。
“是,我們都很幼稚,”亓官蜜蜜無法察覺地向著邢朵和蕭正泰所在的床邊緩慢靠近,同時眼睛始終不離蕭正泰仇視憤怒的雙眸,“既然知道自己幼稚,那麼為什麼還要任著自己這麼下去呢?”雖然緩慢,但只頃刻間,亓官蜜蜜已由距離兩人幾丈開外來到床邊,垂身勾起蕭正泰的下巴,輕輕向他吹了一口氣,然後……
呃……蕭正泰暈了,就跟魂兒被人抽出去了一般,軟軟的,一點活著時的生氣也沒有的軟倒在邢朵身上。
邢朵驚悸地回頭看亓官蜜蜜,見他似是疲乏地按了按額頭,發現邢朵正在看他,強扯著嘴角露出一絲媚笑,說道: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施兩次攝魂咒,還真是累人呢~~”然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又來了一句:“比和朵朵做還要累呢~~~”
TMD,他說啥?既然他那麼累那天還抱著咱都沒有知覺的身體一直那啥米到第二天早晨
邢朵強行從亓官蜜蜜身上收回憤怒的視線,抬手在蕭正泰白嫩的小臉上拍了拍,沒反應,然後又拍了拍,還是沒反應,邢朵小巴掌噼噼啪啪在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