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身子擺他腿上他都無動於衷。
坐懷不亂,說的就是他。
就著木桶中的熱水,邢朵徹底的將自己的臉啊脖子啊手啊腳啊……總之是能露出來的地方都用水過了一遍,然後偷偷潛入科林身邊從他那堆一個色系一個款式的批次巾帕中偷出一塊來,這擦擦那擦擦,得了空隙還偷瞄科林兩眼,發現他沒看自己又決定潛回去把那弄皺巴了的巾帕塞回那堆批次。
…_…#
科林從啃得只剩書脊的書中抬起一隻憤怒的頭,估計憤怒的小鳥原型就是他這款。邢朵急忙抽手,把那條揉皺了的巾帕塞進自己懷裡,用還有些溼漉的臉對著科林那張麻木的不仁的一看就是小兔兔的臉,很無辜地道:
“我啥也沒幹。”
⊙﹏⊙b汗~你不覺得你這算是不打自招咩~
科林一反常態,竟是什麼也沒說,重又將他那張麻木的不仁的一看就是小兔兔的臉埋進只剩了一書脊的書裡面。
難得的,邢朵沒有再次遭到科林的暴力,本來潛到科林身邊的小身板又挪啊挪啊挪到了門邊,一把奪過和木桶一起被放入的那隻食盒。
話說,又沒有人跟你搶,你奪個毛啊
呃……你沒看某隻小臉麻木的不仁的一看就是兔子的餓的都把書啃得只剩個書脊架在那了咩。
開啟食盒,一股飯香瞬間四溢,邢朵定定一看,真的就有蟹粉獅子頭和炒蝦仁,而且獅子頭確實不是滷燉而是清蒸,湯水裡還飄著兩朵新鮮如剛剛從含嬌帶露的枝頭採摘下來一般的小菊花,再看那蝦仁,也真的彷彿是浸火了一般。
火?邢朵討厭火,因為她剛從火裡死裡逃生出來,所以,她看著那盤蝦仁就一點食慾也沒有。於是只端出那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