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味。
“斷子絕孫吶……我還想和朵兒子子孫孫無窮盡呢。”周晟啟笑著,越加邪氣橫生,“況且,朕已有了雒兒,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無根據嗎?”
誰他**的和你談根據,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跟老孃說那些個毫無用途的廢氣。
“放開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今天做出這樣的事”邢朵吼著,卻也知道這麼喊實屬徒勞。
果然,周晟啟見邢朵反抗,眼裡盡是獵人看到獵物的精芒四射,口中亦是擋不去的興奮:
“朵兒,你越是掙扎朕越是開心呢。”周晟啟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和邢朵廢話,用力抽插起來,無論邢朵再吼出什麼,即使是比之從前還要難聽百倍的話,周晟啟也一蓋採之不理。
沒有經過前戲的愛,做出來的也是一樣乾澀,或許男人感覺不是太明顯,但對之女人來說,那無疑是一場災難。
邢朵忍受著穴內被撐裂的苦痛,在周晟啟毫不憐惜的抽插下,可以感到有什麼溼溼黏黏的液體在從內裡向著外面流淌,但那並不舒服,所以邢朵知道,那不是愛的液體,而是血。
鮮紅的血從幽深的花叢之中流出,在白色的被單上留下一朵碩大無匹的花蕾,花瓣紅得徹骨,彷彿是由最好畫師繪就的花開富貴圖,只是此時根本沒有富貴可尋,只有漫無邊際的痛苦隱忍和絕望。
邢朵對之周晟啟抱有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口中不再有謾罵,而是安安靜靜地接受著在自己體內作亂的yin根。
面對著邢朵彷如石室雕刻一般的表情,周晟啟就如看不到一般,除了憤力抽插以滿足自己無邊的欲壑,便毫無其他愛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