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忽然流過一絲冰寒,帶動著整個腰身及雙腿產生一股扭曲的悶痛。忍不住蜷縮起身子,猶如傴僂的爬蟲,紅蓮因為雙眉的緊蹙而在黑夜裡盛開出妖冶的紅色。
“呼——怎麼……了,朵朵……呼——”
感受到邢朵因疼痛而越來越僵直的身體,亓官蜜蜜終於停下了狂熱的動作,放開鉗制邢朵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
“我……我……我……”實在是很難在這個時候講出口,邢朵知道身上的人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拒絕。
“不會是……”
“嗯……好像是的……”二人彼此打著啞謎,但答案已心知肚明。
“呼——”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聲音因為飽脹的情慾而顫抖。
“我……”
此時邢朵很想對亓官蜜蜜說,不是你不行,而是,我,不行!
“朵朵——”
“……嗯?”
小聲地應和他,他,他不會是要浴血奮戰吧,不行!我真的已經很痛了!
“朵朵——”
亓官蜜蜜伸手抱緊邢朵,是讓人窒息的緊。
“蜜蜜,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無視他男人的能力的。
不過……他不是和溫王爺溫爾雅有一腿的嗎?怎麼……
男人還真是下半身動物,無論是喜歡的女人還是不喜歡的女人,都會性致勃發!
亦或者是……僅僅是自己剛剛那句藐視他男性魅力的那句無心之言?有肯能!很有肯能!
忽的,小腹驟然抽痛,邢朵雙手緊緊攥起嗚咽不止。
不遠處的燭火突然燃起,昏黃的燭光襯托著木屋更加窒悶,抽痛隨之越加強烈起來。
這時一雙手托起邢朵的腰背,一團熱流隨之在腰背處緩緩擴散至寒痛的小腹。
睜開緊閉的雙眼看向面前的亓官蜜蜜,他的鼻尖還殘留著一絲汗意,昏黃的燭光越加完美化他的臉,如一尊漢白玉雕般無缺無瑕,眼光中流露出些許自責。
自責?他為什麼要自責?我的生理機能貌似與他沒有一文錢關係吧。
“以前也這麼痛嗎?”
亓官蜜蜜已恢復了平穩如常的呼吸,靠坐在床裡,雙手依然託著邢朵的腰,源源不斷的熱流對小腹的悶痛發揮出奇異的效果,這就是內功嗎?還能止痛……真好!
頭輕靠向他的胸前,曖昧的場景讓邢朵心神有些遊離。
“以……前?”
雙眼如同正午的貓眼,迷離中帶著迷茫,以前月月紅也會這麼BT的痛嗎?上輩子似乎有過?沒有過?竟然不記得了!這輩子……從自己重生開始,貌似這還是第一次……垂眸看向發育還算可以的兩團,按道理這不能算是初潮,那為什麼以前一直都沒來過?難道,是因為重生它也需要一個緩衝?
“……不會是……第一次吧?”亓官蜜蜜不可置信的問道,但從他接下來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經否決了這個設想。
“我也……不知道……”好沒有立場的回答。
“唉……”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將放在床頭摺疊整齊的衣服為邢朵穿好,邢朵有些慌亂的搶過衣服,這樣子太YD,她還是有羞恥心的。
然而,邢朵搶衣的動作卻被他擋下,眼神威脅地按住某人作勢還要搶奪的手,某人只好羞窘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她,不知為何,總是抗拒不了亓官蜜蜜的眼神。
待將她安置在床上重新躺好,亓官蜜蜜便穿上罩袍下了床,然後離開了木屋。
望著他消失的方向,搖曳的燭光牽動起邢朵心底那隱藏的心緒。
他為什麼一句話也沒解釋就離開了呢?
心臟被這個問題糾結得隱隱作痛,反而降低了小腹的寒痛,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在眼底盈滿再也盛不下。
我是不是僅是他的一個發洩工具而已,剛剛的溫柔是不是也是假象?邢朵想起這幾天的焦躁與疲乏,如此放她在這裡自生自滅,她頂多也就是他養在深閨的一隻寵物罷了,是啊,就是一隻寵物,圈養起來的寵物,想起來了就過來看一看,摸一摸,抱一抱……
睡吧,睡吧,邢朵給自己催眠,睡了就不痛了,小腹不會痛,心也不會痛。之後,真的睡了,或者說是,人事不省。
亓官蜜蜜,亓官家族的當家,玉滿樓、玉滿堂、玉滿閣等玉滿系列店的老闆,還有可能是個隱形皇族,他出身高貴、背景雄厚,他喜歡的是——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