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縮了縮腦袋。
“哪裡?”除了知道這是個營帳,其他的自己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那裡。”霍宇堂繼續深情無限。
“那裡是哪裡?”邢朵繼續退避三舍。
“樹林啊,而且還是靠山的那片空地上。”霍宇堂繼續著白天的曖昧,他並沒打算放過邢朵,特別是知道她只是昏睡了之後。
“樹樹林?空空地?”真無良,樹就樹林唄,還非得是樹樹林,空地就空地唄,還非得是空空地,學什麼不好,非得學人家賣萌,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你今天越危險!
“一樣的地點,一樣的人,是不是……”霍宇堂已經阻擋下邢朵退避的身形,伸長手臂一把將她攬到自己身前,就勢壓倒,夢寐銀盤灑下水銀波光,卷著那獨屬氣息,鑽入心底。
“一樣的地點,一樣的人,是不是……”在這句話停頓許久後,直到鑽入心底的氣息開始翻滾沸騰,霍宇堂輕巧的聲音再度響起:“是不是也應該發生一樣的事情呢?”調笑著,邢朵覺得此時的霍宇堂真真不是那個只會動不動就咬人的大型犬,原來他也是會調情的啊!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
人家都開始脫衣服了,邢朵竟然還有心想那些無關緊要的,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嗯!她不是女人!但貌似也不是男人……
“停!”邢朵急忙按下霍宇堂猴急的手,指著一片從天窗落進來的楓葉喊道:“不一樣,不一樣的!那次這裡明明都是綠柳青楊,可是現在卻是紅楓,不一樣,是你記錯了!”
邢朵說的不錯,她清楚的記得,那時自己從身體痛煎中清醒,金黃的陽光下是一樹樹綠色的生靈,差點就和殭屍打起來,而此時,滿樹的紅楓宛若將整個大地的血液都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