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眼裡亦是抹不去的驚怕,“你不會、不會……他並沒有做什麼不忠的事情,而且上次奪宮,他也出了不少力不是嗎?”驚怕漸漸被據理力爭而取代,她知道,周晟啟不會真的把凌玄銘怎麼樣,但是依舊止不住想要為他爭取些什麼。
“據我所知,凌玄銘與你並沒有任何瓜葛,你為何要為他說話,難不成……”周晟啟側頭前傾,從前側面去看邢朵,“難不成你對他也產生了不倫之情?”隱隱殺氣自周晟啟眸底升騰,只是他太善於掩藏,邢朵竟沒有從他的眼中看到任何情緒。
“不倫之情?”皺起鼻子,明顯著邢朵不同意周晟啟的猜度,抬手毫不留情的把靠向自己的那張冰山臉拍走,“他是我哥哥。”
“哥哥……確實是,可正因為是哥哥,才會有不倫之情一談。”周晟啟剛被邢朵拍走的老臉又伸了回來,而且還有越靠越近的趨勢。
“呵呵——”邢朵乾笑兩聲,止不住眼耳口鼻一陣抖動,竟是誇讚道:“你真有思想。”
老臉不愧是老臉,聽出邢朵的諷刺之意,周晟啟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還不無誠懇地道了一聲“謝謝”,直叫邢朵以為自己耳朵是不是被小小啟那臭小孩塞進去什麼不好的東西。
夜更加的深沉起來,連屋外一眾平時嘰嘰喳喳的麻雀也似多了平時少有的穩重。攻受店內卻燈火通明,因為小攻和小受正在吃飯,呃,是周晟啟和邢朵正在吃飯,小攻自然是周晟啟,小受嘛,就暫且先拿邢朵湊個數,等哪天孔溪或是誰誰誰的有時間再來換班。
原來,我們的女豬腳就是拿來湊數的……O__O”…
一邊吃飯,某人一邊不安分地幻想開了,不幻想哪對得起這攻受大殿之名?想著想著就把周晟炎那鬼放周晟啟身邊了,周晟炎XX完畢就換周晟騫,很噴血很有故事的一對兒呢,是不是?周晟騫被剝乾淨了之後周晟啟身邊又換人,換換換換換……一頓飯吃下來,周晟啟身邊除了邢朵之外基本上能坐的人都坐過了,誒……其實更準確的說,是能做的人基本上都做過了,什麼騎乘式蓮花式傳教士的,短短時間,二十四式通通來一遍,話說,這到底是那啥米呢呀還是練二十四式太極拳呢?
一頓飯吃的到沒什麼味道,可是心裡不知為啥就美滋滋的,或許是某皇帝長得太令人YY了吧。
“朵兒,既然想吃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為什麼還不動筷子?”周晟啟把被擱置一邊備受冷落的筷子塞回邢朵手裡,然後隨手接過侍女手裡的帕子,遞給邢朵:“把口水擦擦。”
“嘿嘿,好……”某人被發現了還仍不自知,幸好她此時是對著一盤子菜在突發幻想,要是他此時眼睛瞄的是周晟啟本人,恐怕她今天就甭想完好無損的從攻受殿裡爬出去,那些能做的人倒是可以倖免於被做的危險。
“凌紫離上書,期望我同意讓她進來見見你。”周晟啟一邊把邢朵眼裡盯著的那盤菜夾到她碗裡,一邊隨意說著。
“喔……”周晟啟說的隨意,邢朵答的更是隨意,隨意到她都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什麼。
“你想見嗎?”
“喔……”
凝眉,周晟啟發現自己這個做皇帝的完全被人給忽視了,而且忽視自己的人一旦發現她自己的做法,一定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如果想見,我會安排你們三日後見面。”
“喔……”
“三日後的下午見面。”
“喔……”
“朵兒?”
“喔……”
“你口水又流出來了。”
“喔……”
一頓飯在兩人的一問一答間結束,當然只有周晟啟一個人在那裡問答,邢朵只負責“喔”,不知道她是不是母雞附體了,反正喔喔個沒完沒了,估計明天御膳房會考慮做個蜂蜜蒸蛋或是綠茶煮蛋啥的,要不照某隻被母雞附體的人這麼個喔喔法,御膳房的雞蛋會多得孵出小雞來。
美好的夜晚總是經不起更加美好的睡眠,邢朵一覺醒來,身體上卻因為昨日過度的疲乏而痠痛不已,扭了扭與身體同樣麻酸的脖子,正好對上週晟啟留宿的那張貴妃軟榻,不知為什麼軟榻前要加貴妃倆字,明明睡得就是皇帝呀,皇帝軟榻,聽起來是沒有貴妃軟榻好聽,原來給床起名字不是因為作用或寓意,只是因為好聽。
想了一堆沒用的,邢朵才想起起身穿衣服,冬天總是給人慵懶的感覺,所以冬天的早晨人們總是喜歡懶床,特別像邢朵這種人,清天白日的夏天還賴在床上裝困頓,更不用論及處處給人想要冬眠的冬天,邢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