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狂不爽的瞪著墨淵,墨淵則轉頭不在言語。
金色的鐘表開始拼命轉動,大片金色的光芒驟然出現,耀眼的將所有人的視線遮擋住。
玉筱兒不舒服的用手遮擋著光芒,恍然間有一雙手將她的手握住,好聽的聲音迴盪於耳邊。
“小玉,三魂七魄的滋味很痛吧。”
“你放心,我會讓你跟我走。”
“你等我?”
誰?究竟是誰對她說這些話,聲音很熟悉,但是玉筱兒就是沒法子辨別說這些話的人是誰。
“筱兒,筱兒你怎麼了?”羞羞拽著玉筱兒的手臂,不停的晃著她。
金光過後,所有人都緩過神來,只有玉筱兒還維持著手遮擋著眼睛的動作。
“羞羞?”手掌被人扒開,玉筱兒回神時看見的是放大臉的羞羞。
她有些不在狀態的低頭,一隻手觸碰上另一隻手。
剛剛有個人在抓著她。
“筱兒你很奇怪,我剛剛怎麼搖你,你都不搭理我。”羞羞嘟著唇,有些不解的望著玉筱兒。
玉筱兒張張嘴,想解釋什麼時,凌宇狂冷冷的聲音從床榻邊傳來。
“他醒了。”
“醒了?夜蕭醒了麼?”一聽凌宇狂這話,羞羞立即鬆開抓著玉筱兒的手臂,嗖的一下鑽到了夜蕭的身邊。
夜蕭的模樣已經恢復如初,臉上身上的鮮血已然消失,呼吸平穩,深藍髮披散一邊,修長的手指放於腹部,妖嬈的模樣似能勾人魂攝人魄。
剛剛究竟發生什麼了?就這麼一會兒夜蕭就醒了,還有墨淵,他人呢?
玉筱兒眨巴著綠眸,有些不解的看著緩然醒來的夜蕭。
不知何時凌宇狂退到玉筱兒身邊,神情冷漠,沒看她一眼,仿似是在生氣一般。
“墨淵呢?”玉筱兒看著凌宇狂,這般問了一句。
凌宇狂身子一顫,轉而淡定道:“消失了。”
“消失?”綠眸忽閃忽閃著,眼底一片茫然。
凌宇狂終於側過身子,正面看上玉筱兒,那雙眸裡冷若冰淵,冷的讓玉筱兒不驚皺起眉頭。
他又怎麼了?
“你這麼想知道他在哪?”他向前邁一步,聲音裡的冷意讓玉筱兒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他的僕人?”聲音裡的冷意陡然間又上升了一層次,玉筱兒想張嘴解釋,可他卻一點機會也不留給她。
“玉筱兒,本殿暫時不想看見你。”
紅眸冷冷的看了玉筱兒一眼後,便掠過她身邊,大步的離開。
待凌宇狂離開後,玉筱兒整個人似是完全放鬆般的癱軟在地。
“什麼嘛,一會兒對我那麼好,一會兒又那麼冷淡。”
“凌宇狂,你變態啊!”
不做虧本買賣(一)
夜蕭醒後第三天,玉筱兒一改平常淡定,滿臉煩躁的坐在搖椅上不停的扯著一旁盛開鮮豔的牡丹花。
“沒皮沒心沒毅力的爛蛇、破蛇、醜蛇,我要你那麼果斷的走,有本事就一輩子都別出現在我面前。”
“我馬上就回託斯馬耶國,我在也不想看到你,有本事別出現,別出現,別出現啊。”
玉筱兒一邊扯花一邊嘀嘀咕咕、絮絮嘮嘮,那好看的眉宇早就緊緊皺在一塊不成形了。
而她面前擺放的牡丹花,在她辣手之下,早已不成花型。
羞羞坐在夜蕭的床邊,看著玉筱兒如此煩躁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好,只能扯扯躺在床上的夜蕭。
“夜蕭,你說筱兒最近是不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附體了?”壓低聲音,羞羞小聲問道。
自從三天前,凌宇狂離開這兒後,玉筱兒就賴在這說什麼也不回去,起初她還跟平常一樣,淡定自若。
偶爾閒下來喝喝茶,拉著羞羞聊聊託斯馬耶國的文化。
逐漸的她喜歡一個人跑到房外,手搭著樓闌往某處地方看,往往一看就是好長時間。
在漸漸的,她就變得坐立不安,成了這副德行。
於是乎,羞羞越來越擔心,越來越害怕,她怕夜蕭好了,玉筱兒倒是病倒了。
夜蕭坐在床榻上,臉色略微紅潤,這三天的療養讓他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再過不久他便能夠回到狼族。
“羞羞別擔心,她是有病。”夜蕭拉著羞羞的手,藉機將她的身子往他懷裡塞。
羞羞覺得這種姿勢不舒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