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是什麼可憐的不救他就是犯什麼彌天錯似得,搞成這樣九天的確有些窩火。
他很想抓住花姑子狠狠地摔出去,很想問一句陶醉到底看上她什麼?她嘰嘰喳喳地實在太吵雜,可是她又想一隻野猴子上山一般,見到什麼就抓什麼,抓到什麼又丟什麼,花姑子將話題瞬間轉變,九天根本就無法對她生氣,因為她自己很可能都忘記自己剛剛說過什麼,要是跟她一般見識,豈不是有傷自己的面子?人不計小人過好男不跟女鬥,九天在心裡這麼想,也只得將怒火隱隱地壓下去。
“陶哥哥除你們幾個沒有別的朋友,這是九天的朋友,對剛剛一直忙於勸解你這個固執的傢伙,都沒有來得及介紹你的朋友,九天給我們介紹一下吧?”
“有什麼好介紹的?他就是那隻銀狐。”
有些討厭人多吵雜的九天這時候更加煩躁起來,再加上長途奔波又替小葵輸送太多的真氣,他很累。剛到達目的地認為可以休息一下的時候,陶醉卻又給自己帶來這樣的麻煩,心中的不平自然又多一些,口氣也自然沒有好到哪裡去。
只是九天認為沒有什麼解釋必要的事情,在他們這幾個不明就裡的人面前就顯得條,這個人就是吸走小葵控制小葵精魄的狐狸精壞蛋?看起來這麼弱智彬彬地他有這個本事嘛?花姑子有些懷疑地看著白風軍,眼中透lou出她此刻心中的想法,一臉的狐疑看得白風軍心頭頗不是滋味兒,他轉過身冷哼一聲,便徑自跨出門口,望著天空背對著他們站立。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內情,不過現在不是解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是先看看怎樣把熊成變回正常人再說,他的事…輪以後再說吧!”
看著那個矗立在門外的瘦弱身影,陶醉隱約感到一股不安的情緒,他深深地看他一眼,立即就有股淒涼的感覺爬上心頭,甩開之中奇異的感覺,他轉過身帶著九天等人走到熊成的床前,讓那個在門外吹著冷風擁有自己淡淡憂傷的白風軍繼續孤獨地站立著,或許他此刻更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安靜。
“真搞不懂你們幹嘛要救這個心術不正之人,陶醉不是我說你,你現在救他以後絕對要惹上麻煩。”
九天站在熊成床前心頭就感到一股不安,他看看陶醉和花姑子一眼,兩人的手雖然緊緊相握,看似十分甜mi恩愛。這樣的恩愛這樣的甜mi會不會就是他們之間最後的結局呢?而這個熊成…九天微微地蹙蹙眉,當時在對付熊成的時候,他其實用對付一般人更加重的,目的是想要讓他長睡不起,可是他竟然不但沒有成為現代人所說的植物人,反而還能清楚地記得花姑子,據公孫白他們的描述,他的心頭似乎穩穩地紮下花姑子的根。
俗話說難不死必有後福,可是對於九天來說熊成的命的簡直就成奇蹟,這讓九天十分的不安,他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的後福到底會不會是我們之中的後難?而他對花姑子的痴戀又會不會是陶醉和花姑子之間的另一個情劫?九天閉上眼睛用盡全部想要看破天機為陶醉和花姑子之後的安危布上一掛,可是卻只能隱約看到一團迷霧,而迷霧裡陶醉和花姑子之間雖然兩兩相望,可是又好像隔離著什麼,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卻越是看不清,一股強的將他給打,他猛然睜開眼睛,滿頭汗地轉眼看向陶醉,神情中掩飾不住他的慌亂。
“這熊成救不得,陶醉你要是把我當成兄弟,就聽我一句勸,既然我出手打破天命,你就不要再cha手行嗎?”
見九天難得出現甚至從未出現過的慌亂,竟在這樣的時間出現,陶醉的心裡也感覺到什麼,他對上九天的視線,搖搖頭正想要說話,就被一旁的花姑子搶先:“九天你這樣可不行,都來哪兒能打退堂鼓?”
“陶醉我只問你一句,你要救還是不救,我只要你回答你說救我就開始,你要是說一個不字,我不介意再做一次壞人將熊成立即送到地獄!”
毫不理會花姑子的叫囂,九天只想知道陶醉此刻的想法,對於這樣的危機自己可以感覺得到,陶醉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況且自己這麼明顯地提醒他,如果他還是堅持要救這個人的話,那他九天也就無話可說,起碼對朋友對兄弟他做到問心無愧。
“九天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敢救熊成?你看他都命在旦夕你要是再不出手,他就要死在你的手上!”花姑子有些著急地喊著,著實無法顧及九天和陶醉臉上的沉重,她繼續說道:“還是你在害怕?你害怕熊成醒之後會認出你來嗎?不你再把他的記憶給消除就是,反正你那麼本事這點對你來說應該是小意思!”
被憤怒和焦急衝昏頭的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