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相怎麼?”
“你不是應該知道嗎?”
“應該知道?”
“你連我是從哪裡來的都知道,你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
“什麼叫我都知道?”
這猶如繞口令一般的對話,弄得九天和小葵也懵。,顛道人剛剛不是說他知道馬子才的身份?為何現在又好似糊塗一般?難道他有現代人的毛病,健忘症?“您剛剛不是說你知道我的一切嗎?連我是從未來打破時空而來你都知道,那為何不知道水湄和柳曼之間有著什麼關係呢?”
說到這裡顛道人似乎還有些不耐煩的神色,他。不明白這一切又跟他們兩有什麼關係?而他們為何就一定認為柳曼和水湄之間有什麼糾葛呢?“我知道啊,我不太明白,為何你會覺得她們兩個有什麼關係呢?”
“沒有關係為何水湄會長成和柳曼一樣的臉?”
這下可把顛道。人給弄糊塗,水湄和柳曼一樣的臉?顛道人敲著腦袋,努力地回想著水湄和柳曼的樣子,自己平日裡糊里糊塗的也罷,現在可不能糊里糊塗地將馬子才拜託的事情給弄錯。只是剛剛還有過一面之緣的水湄,與前一刻還在臺上咿呀唱戲的柳曼,就算自己再怎麼老糊塗,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腦海裡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印象,她們兩人之間有一點點的相似之處。
怎麼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顛道人無奈地發出求救的訊號,看向一臉沉默的九天,而九天只是面色沉重地看一眼對面空空的高臺,隨後對著顛道人聳聳肩,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顛道人沒辦法,只得苦著一張臉面向馬子才,“水湄和柳曼有很像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你當真不知道?”
這下換馬子才激動,他一直認為眼前的道長既然都可以知道自己是未來穿越來嶗山的人,他就一定知道跟自己一起穿越的還有小白,可是眼前的狀況儼然代表著他並不知情,這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顛道人無奈地垂下肩膀,半晌才撥出一口長長的悶氣,他看向馬子才的眼裡充滿不解,“我到底應該知道什麼?”
“子才,你還是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道長吧,看看他能不能幫忙看破一些什麼。”
就在馬子才著急得又一次亂分寸的時候,九天終於忍不住開口,他不可能要求顛道人一定要為他做些什麼,只希望他能幫助馬子才找尋一點什麼蛛絲馬跡,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太懸殊,說是巧合的話,家聚集在一起,又各自都有一些不不小的牽連,這是不是又太巧合一些,只是這些平凡中掩藏的不平凡,到底要怎樣才能被察覺?
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心緒調整,馬子才終於冷靜下來,坐下來向顛道人講述關於自己和公孫白如何前來嶗山的事情,幾句話帶過之後,他著重描述柳曼與水湄之間的微妙關係,看似兩個根本就不搭邊的兩人,中間夾雜的東西旁人是無法迅速接受的,不過所幸的是顛道人本就是修道之人,對於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他抱著相信的態度,不時的點點頭,偶爾又搖搖頭,弄得馬子才心神緊張,不知道他點頭是什麼意思,搖頭又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代表沒有什麼希望?還是因為事情很嚴重很條?
此時此刻的馬子才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他焦急的等待著顛道人探究事實,在經過點頭搖頭n多次之後的掙扎,顛道人最終悶哼一聲,閉上眼睛打坐起來。或許馬子才還有一些不解他的行為,九天卻明白的很,顛道人這時候開始施法,他現在是受不得半點打擾的,否則很可能靈魂出竅之後,難以歸位。
正因為如此,九天不得不又一次對眼前這個看似糟糕的一塌糊塗的老頭兒有新的看法,他到底是粗心意呢還是對自己太過於信任?明明知道彼此的身份是對立的,卻依舊不顧一切幫助不說,現在卻為馬子才的事情作出這麼的犧牲,別人不知道,九天心中可是很清楚的,顛道人此刻看似安靜,其實他正做著修道之人最忌諱的事,探究天機就不說,反而是這個靈魂出竅去看事實的方法,著實危險。
九天不由得有些焦慮起來,顛道人如此的幫忙,到底是為什麼呢?僅僅是因為看重自己等人不會傷人嗎?看著顛道人額前微微滲出的汗,九天皺皺眉頭,想幫忙卻什麼都幫不。恰好在這時候包房外的閣樓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九天立即提高警惕,畢竟這個時候要是有任何一件事打擾到正拿著生命冒險的顛道人,他就會毀於一旦,情況好會喪失所有的修為,壞的話就會丟掉性命,甚至是終身成為現代所謂的植物人,他不能允許有一絲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隨著腳步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