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出來,到大街上攔了輛計程車,酒宴還沒吃完,他算是中途離席的,那邊的業務也很重要,賺錢比這個吝嗇的民紅多多了。代理民事糾紛才是律師最來錢的手段。
下午兩點的時候劉警官終於要來了盒飯,給林耀也準備了一份,招呼著一起吃。原本就人手不足的南大門派出所因為兩位警官的工傷變得更加繁忙,這時候所有留守人員才得意空閒吃盒飯。
下午五點,滿頭大汗的旯田力局長終於徒步近十公里趕到了南大門派出所,一進門就坐在林耀正對面,喘著氣打量著這個導份變得越來越不一般的年輕人。
“你就是林耀?”
林耀翻了翻眼,沒有直接回
憋著一肚子火的晃田力局長強忍著不快,喘著氣說道,“我是部治安管理局局長晃田力,請問你是不是林耀?”
林耀無辜的轉了轉眼珠子,用一副“你明知故問”的口吻回道:“是的是的,我是林耀,在這裡坐了快八個鐘頭了,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該不會一定要等滿口小時到晚上九點吧?”
“找你瞭解情況後你就可以離開了,時間早晚看你的配合如何。”
晃田力依然心頭冒火,今天的玄幻事件讓他倍感壓抑,總覺得跟這今年輕人有關係,卻找不到證據,甚至連說都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太沒道理了。
“你問吧,我一直都很配合。”林耀無所謂的往身後一靠,劉警官給他換的有扶手的靠背椅還比較舒服,比木板凳好用多了。
“昨天晚上你在哪裡?跟什麼人在一起?做了什麼事情?”
“昨晚我在家裡,跟我自己在一起,睡覺。”
林耀用搶答的速度回答了晃局長的提問,然後睜大了眼睛,“警官,你問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有什麼問題?”
“不行,我要叫我的律師來,以免被設定了語言陷阱,你等等。”
林耀說完,根本不管對方是否同意,掏出了巴南的電話,“你好,我是林耀,請把民紅的所有律師都派過來,就到南大門派出所,現在被問話我都聽不懂了,需要法律援助。”
晃田力死死忍著衝上去暴扁林耀的衝動,冷眼看著林耀把電話結束通話,“現在我們繼續,今天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對不起,警官,我要等我的律師來了才能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先前那個女警官的態度雖然不好,但我寧可又她來問話,因為她很實在,至少我能聽懂她的提問,你想問我問題請稍等片刻,估計也就半時左右,反正我都等了八個小時了,不在乎再等半小時。”
說完,林耀將屁股往椅子前方一挪,整個人陷進了椅子裡,那模樣看起來很是吊兒郎當,甚至將眼睛閉上了,無視晃田力。
晃田力狠狠瞪了一眼林耀,默不作聲的離開問訊室,到外面打電話詢問當前的情況,卻被告知所有的病人都沒醒過來,唯一的好訊息是被自己黴運粘到的小車都恢復了正常狀態。所有的故障都處在輸油管道上,換根輸油管就立即解決了故障。
小草很好心,只讓小車發生最簡單的故障,處理起來很容易。當然這種故障程度是由林耀建議的,以免影響了部和派出所的正常工作,如果讓小草自己決定。她一定會弄壞火花塞之類的部件,不將汽車大卸八塊還處理不好故障。
一小時後,陸待續續有民紅的律師趕來,這些都是民紅自己的員工,逗留在北京市沒有被調派到其他地區的,一共有七人。
有了律師陪伴,晃田力局長的問話當然不能模稜兩可,更不能設定陷阱讓林耀鑽,這讓晃局長很抓狂,覺得自己白白走了十公里路程,卻連想了解情況都無法方便的提問。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晃田力只好將眾多病人先受到有關民紅的恐嚇信,進而集體發病的事情說了出來,反正這些事情遲早要告訴林耀,因為他本身就是關鍵人物,就算是敲山震虎也好過毫無頭緒的試探。
晃田力局長已經決定對林耀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如果這起事件跟林耀有莫大關係,而且林耀也知曉箇中緣由,直接攤牌有利於事情的解決,避免今後再次發生同類事件。
“不關我的事!”
林耀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的無辜,“我是一個好市民,從來不涉及這類事情的。”
正當晃田力局長用一副“你繼續吹”的表情望著林耀的時候,林耀的下一句話差點沒讓他噎死。
“對了,旯局長,如果你們逮到了那個什麼“天懲”替我謝謝他,我估計我是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