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賓士車開走的時候,安寧沉吟,其實她應該是不喜歡這種親戚的吧?這些權勢在握的人,一直是她的心結,好比爸爸,所有的事情都夾帶著利益關係,不知道有多少付出是出自真心。
這廂徐莫庭回宿舍衝了澡,張齊對著正擦拭頭髮的人嘖嘖稱道:“我現在知道女人為什麼這麼迷你了。可惜你不愛張揚,否則絕對能壓過文學院的江旭。”
徐莫庭對此話題沒有興趣,拿起桌上的腕錶帶上:“這學期碩導對你讚賞有嘉,可以更上一個平臺。”
“升博嗎?是有這個想法。”說到這邊不免問:“你呢?如果你想應該輕而易舉——”
莫庭笑了一下:“目前沒這個意向。”
“也是,你也不差這張文憑了。”張齊見他要出門,突然有些欲言又止,被後者看出來:“還有什麼事?”
“這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剛看到你媳婦了。”
徐莫庭隨意恩了一聲。
張齊:“就這樣?”
“不然怎麼樣?”口氣平淡,不像說謊的樣子。
“我以為至少應該有點介意。”看來是他小題大做了,張齊一放鬆忍不住開玩笑:“說真的你家那位算是大美女哪,不時時看著放心嗎?”
正扣襯衫紐扣的手指停了下來,到這裡徐莫庭不否認有點影響情緒,但開口的話卻是平靜異常:“又跑不掉。”
30、
徐莫庭下來的時候就見到某人站在花臺旁,低著頭踢著腳邊的石子。背影在路燈的朦朧照射下看起來有些纖弱,頭髮已經長到腰際,想起幾年前被同學拉去體操館觀看女生比賽——那個時候,她的頭髮還只到肩膀處……青春期的一次窺視讓他首次察覺到自己體內萌發的悸動,像是觸及到一片罌粟花,手心些微的麻楚,直至牽連胸口。
安寧一抬頭便望見了正往這邊走近的徐莫庭,她自然地遞給他一抹溫煦的淺笑,站直身子將手背後面等著。
“剛好在附近,我就提早過來了。”她希望自己表現的足夠泰然自若。
莫庭伸手撫了一下她臉上的創口貼,“好點了嗎?”
一碰到現實場景又馬上不行了,臉因他的觸碰而微微顯紅:“呃,沒事了,小傷口而已。”創口貼也是被毛毛強貼上去的,說什麼有野性和“禁慾”氣息,安寧確定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