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照做了,要知道斯內德腰部配著的長劍還沒去掉,隨時可以抽出來。
斯內德走進了一步,捻起了她脖頸上的吊墜:“果然和雪狐的一樣,很眼熟,卻不知道哪裡見到過的。”
微微抬頭看著跟前的斯內德,有話卻無法說出口,斯內德已經忘了一切,所有的都忘了。
對於找到了她,斯內德好似很高興,帶著幾分興奮地抓住了她肩膀。高聲喊:“她在。。。”
程千尋急了,如果此時被抓住,斯內德一定會把她送給魯道夫,而以她的能力根本無法抵禦。想到這裡。她撲了過去,雙臂勾住了斯內德的脖子,用吻堵住了斯內德的嘴。
“嗯。。。”斯內德先是想推開她,手都有往外的動作了,但最後還是摟住了她,一手拿著油燈一手摟著她,在黑暗的古代城堡裡吻著。
如果註定要找一個男人依附,斯內德是最佳的人選。在四個隊友中,目前他的地位最高,而且還有一點。原本就是她的未婚夫,至少心理上能承受。
如果找了其他男人,等到這些隊友記起所有一切時,免不了會有隔閡和紛爭。
顯然,斯內德忘了她。卻沒有忘了如何去吻,他從被動立即轉為回應,最後主動。。。一個悠長的吻,他微微喘著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你,你是誰。。。為什麼我感覺我們以前認識?”
確實認識。程千尋無奈地看著他,但她說不出什麼來,她不會說話。
斯內德猶豫過後抬起手:“寫給我看。”
手指因為激動,顫抖地寫下了名字,斯內德看著字,微微皺眉:“程?”
是的。她猛地點頭,無比的悲傷和激動蔓延在心中。
斯內德好奇地問:“你為什麼在這裡,難道就是為了拿罐子砸貴族的頭?”
她搖了搖頭,在這裡也是無奈,可有誰能知道她的苦處?
“這裡的陶罐全被收了起來。能砸人的只有手裡的油燈了。”斯內德戲謔地道,他試探地問了聲:“你不想讓人知道你在這裡?”
她又點了點頭,如果知道她在這裡,很快就會被發現,到了白天,她會變成一隻白狐。
看到斯內德拿著油燈,朝著外走。程千尋以為他要出去喊人,趕緊地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將頭貼在了他的背後。
斯內德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笑著道:“我只是想把燈放下。”
他把油燈搭在了旁邊的木桌上,不可思議地道:“不應該把背對著你,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感覺不需要提防你。顯然你也沒想那些什麼東西砸我頭吧?”
程千尋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帶著幾分惶恐。她害怕,現在的隊友已經全部忘了一切,所有的好感只是在被覆蓋的記憶深處隱約。如果碰到切身利益,抽出劍殺了她也是有可能的。她不害怕死亡,可害怕由此害了一路追隨到此的隊友。
“你好象總是那麼哀傷,心裡有好多話。”斯內德慢慢地捏著她的下顎,細細地打量著:“怪不得魯道夫都動心了,你的樣子讓我感覺。。。怎麼說,很喜歡。”
原本應該很流氣的話,可斯內德卻說得很認真和坦白,讓人感覺不到一絲褻瀆。
斯內德帶著一絲苦笑:“可惜,我娶不了你,既然魯道夫很喜歡你,索性你就嫁給他吧,他會好好對你的。”
斯內德轉身又要出去時,程千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不能讓他出去找魯道夫,她不想跟著魯道夫。其實斯內德才是她的未婚夫,雖然她已經又死過一次了,可她沒有忘記斯內德在冥界的一路照顧。他是個好人,是個可以託付的好男人。
“不要去找其他男人,其實你才是我的男人,只不過你忘了。。。”程千尋抱著努力保持清醒,可呼吸加速的斯內德,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隨後雙唇慢慢地遞上。。。
斯內德再也冷靜不了,他渾身哪怕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覺發燒一般的燙,雙臂抱著主動異常的啞女人,低頭深深地吻著。
當程千尋的步子隨著斯內德挪到床邊,並且被他壓在了床上時,一點都不想反抗。天界的人要看就看吧,她是凡人,有著凡人的感情,寧可再投入斯內德的懷抱。
斯內德激動異常的邊深深吻著她,邊伸手將她的長袍擺撩起,有力的手一路往上摸去,而她緊緊摟著斯內德,當他的吻隔著薄薄的布料在胸前吸吮時,渾身都跟隨著顫慄起來。
突然外面由遠至近地傳來了呼喊聲:“不好了,路易侯爵的人殺進來了。”
斯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