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德停下了車,已經到了山脈的出口了,前面再過百米才是山體。他回過頭徵求意見:“是再開一段路,還是回頭?”…
“我下車找!”魯道夫開啟了麵包車的車門:“剛才我們看得夠仔細了,可還是沒看到,那麼就一路走回去看看。入口就在附近,手的旁邊。”
程千尋和其他人也下了車,讓斯內德先停在原地,他們一路走回去,慢慢左右張望著。
什麼手不手的,這裡除了幹泥巴就是石頭。都走了大約至少七八百米了,可什麼都沒找到。
程千尋曬得有點發暈,這裡的陽光好似太強烈了點。感覺象是走在沙漠或者荒野中。
一條衣服披在了她的頭上,擋去了不少陽光。她側頭一看,是戈登脫下了外套。
戈登和煦溫和地道:“東方人都喜歡白,女孩子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程千尋笑了笑,表示感謝。都走了那麼遠了,怎麼還沒找到?她轉過頭,看了看車停放的地方。斯內德和雷格爾還在車那裡,現在雖然索羅斯見不到人影,可時刻要保持警惕,說不定他們從哪裡冒出來。在最後,對方多死一個隊友,實力就會減弱很多。
車還在那裡,程千尋鬆了口氣,正要轉身,她又猛地轉過身體,眨了眨眼睛:“我找到手的位置了。”
其他隊友轉過身,馬倫微微皺眉,他什麼都沒看到:“在哪裡?”
看著程千尋頭上遮著的衣服,魯道夫將雙手遮擋在眉頭,嘴角牽起滿意地笑意。
車輛兩邊的山崖是微微低垂著的,遠遠看過去,就象兩隻手自然地相互合攏狀態。因為兩邊分得很開,加上現在的陽光正好直射,要稍微遮擋一下,才能看到個大概。
大家回到了原地,地圖顯示是在手的手腕處。
“這手畫著的是左手,那麼就應該是左邊。”戈登分析道。
“可標誌是在手腕的地方,那麼入口在哪裡?”馬倫在左邊的山崖上從上看到下,整個山崖大約在一百米左右:“難道用炸藥將這面給炸平?”
炸開當然是最快的辦法,可約櫃是用皂木做的,外面鍍金。經歷的三千年,天知道是不是腐敗得一碰就成渣了。
“不要老是用暴力,地圖讓我再看看 。”魯道夫再一次的細細看了看地圖,對照著跟前的山體。
程千尋也看了看,確實畫著一隻攤開的左手,在手腕的地方畫著一個叉。
“重點是位置。。。”魯道夫想了想,並用他的手做演示:“如果這隻手是橫著的話,那麼。。。”
幾乎所有人都指著山頂下面的一個裂縫:“就是那裡!”
“慢著點,程,你小心!”在囑咐聲中,程千尋被登山繩吊了下去。
到了後,她在雷格爾幫助下,解開了繩子,讓登山繩上去後再吊其他人下來。她忍不住責怪了一聲:“下面有你們在,上面還有其他隊友,我沒那麼嬌貴。”
已經下來的斯內德則赫赫笑著:“就算你不嬌貴,也要好好保護。”
最後一個是馬倫,他拉著系在山頭上的登山繩就爬下來了。
這是一個天然的洞,有餘風沙的侵蝕,在山體上蛀出一個個洞。這裡如此,發現死海古卷的也是如此。雖然自從發現了死海古卷,這裡成千上萬個洞被一次次的掃蕩,試圖能找出更多的珍貴經書。
這個洞也曾經被找過,當走到深處時,魯道夫開啟了一個探照燈,發現了地上有一個還未燃盡的火把。從還未風化蠶食完畢的布料磨損度來看,應該就是在十幾年前,並不很久。…
大家繼續往裡走,大約走了十幾米,就走到了底。可是在最裡面,除了牆面上刻畫著一個女人的圖案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在牆面上多久了,早已風化得只剩下一圈輪廓。無法探知剛刻上時,這圖是否上色,只能依稀辨別這個女人很豐滿,穿著帶著頭巾的古老長袍衣服,坐在一輛牲口車上吧。
“這女人是誰?”程千尋有點好奇,於是為了尋找入口。既然花了這裡,入口就應該在附近、或者就在這個洞裡。可這裡就是頭了,又出現了一張斑駁的刻畫,這畫一定和入口有著很大的關聯。
“天知道是誰!”雷格爾稍微有點煩躁地嘀咕了一聲。
“米甲所不敬之神聖之物,拔士巴的美貌、押沙龍的俊美、亞比該的聰慧。”而其他人,大部分都跳出了這段在出迷宮時看到的話。
也許應該試試,於是大家開始打啞謎起來。押沙龍是男人,剩下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