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效了一般,塞繆爾踉蹌兩步,踩進雪堆裡。
彷彿開啟了什麼機關——黑衣黑髮的中年男人就這樣突然出現在塞繆爾眼前,他凝視著石像,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卻能感覺到與周圍環境的疏離感。
塞繆爾默然,他們兩個自鳳凰社那次再也沒有見過面或是透過信——是啊是啊,莉莉的一切都是好的,所以——他也不過是替代品而已,不過而已。
按下心中的不悅,輕輕咳了幾聲,對面的黑衣男人才回過神——整個身體瞬間進入戰鬥狀態——雖然表面上只是僵硬了一下,在塞繆爾這樣經歷了無數戰鬥的人來說卻很容易就能看出身體每一個動作的本質。
“是你。”看清來人,斯內普放鬆了戒備。
塞繆爾瞥了一眼雕像,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緬懷過去——我還以為你最近很忙呢,居然還有時間來瞻仰聖地。”
微微皺眉,終究只是嘆口氣:“無論怎樣,她都是你的母親。”
眯起眼睛,塞繆爾冷冷的說道:“是啊,所以我才保留著這個名字——所以我才決定為她報仇。”
“……戰爭,不是你該參與進來的。”
“波特就可以?”塞繆爾嗤笑,“說什麼戰爭——罷了。”他搖搖頭,突然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去反駁。無知是福。
“……我有話對你說。”似乎意識到話題不太好,斯內普生硬的轉移開。一甩袍子,大步向酒吧走過去。
村子裡的酒吧,並沒有裝修的多好,燈光也幽暗的很——恍惚間讓塞繆爾以為回到了幼年時藏身的小房子。
斯內普要了個包間,塞繆爾想要點黃油啤酒,但是前者卻只給他要了一杯牛奶。塞繆爾抽搐著接下了服務員遞過來的乳白色液體,頓覺無奈。
“你在與盧修斯馬爾福合作?”斯內普突然問道。
塞繆爾有點懶洋洋的使不上力氣,接道:“他告訴你了?”
“不是。”斯內普嚥了一大口紅酒,嘴角殘餘了絲絲紅色液體,“我猜的……為什麼?他畢竟是個食死徒。”
“但是他更多的是個馬爾福。”塞繆爾神情恍惚,覺得身上有點燥熱。
“你到底想做什麼?”皺眉。
“與你無關吧。”越來越難受。
“德拉克他,現在……”
“德拉克不會有事!”塞繆爾大聲道,臉上紅紅的,想要瞪大眼睛,卻愈加迷離。
“你怎麼了?”斯內普發現塞繆爾的異狀,連忙扶住幾乎要滑下椅子的男孩兒。
熱氣拂過斯內普的脖頸,他用手貼貼男孩兒的頭,“怎麼發燒了?”一邊抱起塞繆爾,竟然身上也熱的滾燙。
“放開,你放開!”塞繆爾著急的大喊。
有力的雙臂緊緊固定住男孩兒掙扎的身體,啪的一聲,轉眼到了久已不會的家——蜘蛛巷尾的老房子。輕輕將少年放到床上,手再次搭上男孩兒的額頭,滾燙滾燙的。轉身要去調製魔藥,卻被男孩兒從後面抱住腰。
“別走。”塞繆爾沙啞著嗓子央求,竟是少見的弱勢哀求。
斯內普一時也掙扎不開,回身坐下,少年立刻纏上來,頭壓在他肩膀上,頓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斯內普沉默著,手輕輕搭上少年的肩膀,想要掰開,對方卻紋絲不動。脖頸被順滑的髮絲輕輕騷動,頓時渾身一陣抖——少年的腿也不客氣的搭到他腿上,整個人都趴上來。
“怎麼了……”斯內普低頭想要問,嘴巴卻恰好滑過少年抬起來的唇,頓時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嘴裡。
手上驟然加力,斯內普猛地壓住男孩兒的身體,俯身加深這個吻。對方的手緊緊扒住他的頭髮。
纏綿悱惻——迷迷糊糊的,斯內普好像想起了那些日子裡香豔的夢境——真的是夢境?
離開讓人眷戀的柔軟雙 唇,頭埋入男孩兒頸間吸允,不順的灼熱粗喘讓他覺得渾身都舒服的要死。
手指靈巧的扒開身下人的衣領,嘴 唇順著貼上去——面板順滑——體溫高的驚人!
斯內普猛然清醒過來,手還停留在少年的胸口上——心臟極其不規律的跳動著,時而猛烈時而虛弱。
“該死!”斯內普暗暗咒罵,小心翼翼的用魔杖給少年檢查身體——該死的,他為什麼會誤認為——“他”分明是病了!他的精神分明是恍惚的!
斯內普幾乎嚇了一跳,塞繆爾身上的魔力波動劇烈,難道是——又要暴動?
“不要走——”斯內普想要去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