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循聲看去。
但見雜草叢中。
幾人圍著,隱約能夠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王悍走上前去。
地上躺著一個女人,頭髮溼漉漉的,身上還潦草的裹著一個薄毯子也是溼漉漉的,除此之外身上不著片縷,嫩白修長的大腿露出許多,一雙雪子露出大半渾圓,長得有點像是深田詠美,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頰上還有幾分凌亂美。
“還活著!”
一個叫連強的下屬檢查之後說道。
王悍往肚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腹部鼓脹,明顯是喝了不少水,看樣子是從河裡面爬上來的。
但這身裝扮著實有些奇怪。
不像是投河自盡的。
“認識嗎?”王悍詢問道。
連強搖頭,“不認識。”
“留個人救一下!其他人繼續去找記號!”
王悍沒有過多的去關注。
轉身去尋找記好了。
沒想到幾分鐘之後。
一道悶哼聲傳來。
剛才救治那個女人的下屬忽然踉蹌後退,捂著脖頸,脖子上出現了一條血線,差一絲就被割到了頸動脈。
地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翻身而起,裹著毛毯閃身和人拉開了距離。
手中捏著一枚刀片。
王悍的目光從記號上挪開,看向了女人的方向。
女人踉蹌後退,本來嫩白的腳丫子被水泡的有些膚囊,這會兒後退的時候,雜亂的草叢將腳丫子劃破了好幾條口子。
捏著刀片的女人看到一幫人後,立馬心生警惕。
“別過來!”
不張嘴還覺得是個亭亭玉立標緻甜美的可人兒,一張嘴立馬變成了那個女的。
王悍打量著女人,不準備糾纏,一招手,“讓路!”
手底下的幾個人紛紛讓開路。
王悍抬起手衝著女人示意讓走。
女人愣了好幾秒鐘,警惕的看著王悍,以為其中有詐。
王悍不再搭理女人。
衝著手底下的幾個人一偏頭。
轉過身朝著記號標記的下一個地方而去。
女人愣在原地,過了許久才鬆了口氣,兩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這地方很久沒有人來了,地上雜草很多,坐下剎那,野草扎的溝蛋子生疼,吸了口氣立馬抬起臀兒,用毛毯裹著身子。
盯著遠去的王悍眾人。
眉頭緊鎖。
跪坐在地上,緩了很長時間之後,這才站了起來,撕開毛毯,做成了簡易的抹胸和裙子裹上。
神色糾結許久,朝著有人居住的地方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
王悍按照記號找到了花婆婆眾人昨天待過的地方。
這幫人還真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再度找到記號,王悍馬不停蹄的朝著下一個標註的駐紮點而去。
把車停在了對方駐紮地相對比較遠的地方。
王悍沒有著急上去,而是藏身在遠處。
觀察著遠處。
岸邊。
扎著幾個帳篷。
來來往往有近百人。
為首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
王悍遠遠的看著,“那個就是花婆婆?”
連強應答道,“對!”
王悍點了根菸,蹲在隔著一條路的山頭上,拿著手機看著那邊的場景。
花婆婆揹著手,站在岸邊,不斷地派人下水。
透過這兩天跟巴勒的詢問,彌天這些年暗中拉攏了不少人。
譬如之前被王悍在好孕巷裡面殺了的那個帶著骨串的老人。
這些人都是想要成魔的。
至於江湖中有多少這種人巴勒是不知道的,只有掌夜官一個人知道。
這一趟來這裡,掌夜官沒有來。
王悍盯了半天,“釋厄那個禿驢呢?在帳篷裡面?”
連強透過王悍的手機螢幕看著遠處的場景。
“不清楚,護教尊者神出鬼沒,沒有人可以支配他的動向,除了掌夜官,彌天的其他人都得聽他的調遣,花婆婆也無權干涉護教尊者的去向。”
王悍嘀嘀咕咕道,“這個老壁燈混的可以啊。”
不過話說回來,釋厄統籌能力還是有的,早年的強人就是釋厄一手創立的,自從上次在耿家祖墳之中見到之後,邪僧釋厄就一直沒有露面,沒想到這個老傢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