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言素素自然是知道的。
沒想到這剛來對方就聞著味兒來了。
“還沒問你父母是做什麼的?”性感妖嬈的柳漣茹笑著問道。
場中不少人都是眉頭皺了皺。
來之前嬴洛就已經給所有人說過言素素的家世了。
柳漣茹不可能不知道。
言素素也大大方方道,“我父母離世了。”
“哎喲,那可真可憐,嬴洛,你可得對這姑娘好一點,我看過心理學的書,心理學上說這樣的環境成長起來的心理上都有缺陷,沒有安全感,而且很敏感,你可不能大意了。”
嬴洛衝著柳漣茹道,“感謝小叔母關心。”
“都是一家人,應該的。”
目光一轉,落在了王悍的身上。
“這位是?”
“這位是王悍兄弟。”
柳漣茹抬手放在太陽穴上,“王悍?哎呀,這個名字好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這孃兒倆來的時候就說過要來攪和事情耳聽八方的王悍已經聽到了。
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老子一個孃家人,你敢來噁心我家人,那老子可就不裝小白兔了。
王悍聞言笑道,“我揍過你兒子,你要是沒印象的話,回過頭問問你兒子。”
嬴銳眯著眼,眼縫之中迸發出無窮無盡的寒芒。
雙拳緊攥,兩腮咬肌蠕動,恨不得將王悍生吞活剝。
穿著襯衣帶著串兒的嬴洛親叔叔嬴知景,聽到這話之後假裝摸下巴用手擋住嘴偷偷笑了一下。
不愧是那位的兒子,說話這個味兒才對嘛。
剛才裝出來的靦腆乖巧實在是太假了。
柳漣茹的眼中怨毒一閃而逝。
皮笑肉不笑道,“嬴洛,你怎麼把打殘你弟弟的人帶回到家來了?”
嬴洛正色道,“小叔母,之前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嬴銳那是咎由自取,好在命留了下來,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們也答應過我,嬴銳的命保下來那些事情不再追究的。
今天是我帶女朋友來見家長的日子,舊賬就不必要翻了,而且我也明確說過,王悍是我兄弟,雖無血緣關係,但勝似有血緣關係。”
柳漣茹雙手輕輕捋了一下裙襬。
“那意思就是說,一個所謂的江湖草莽兄弟,要比你這身上同一種血脈的弟弟還要親是嗎?”
嬴洛後媽江槿之聞言疑惑道,“弟妹,那咱倆之間也沒血緣關係,你之前說跟我親如姐妹的話都是騙我的?”
柳漣茹立馬道,“嫂子說的這是哪裡話,咱倆和他們倆不一樣。”
“都一樣。”江槿之一字一頓的笑道。
兩個女人之間隔著空氣都能感受到火花。
柳漣茹再度笑道,“這還沒進家門呢,嫂子這就開始偏心了?我聽說嬴洛女朋友是懸道司的人吧,哎喲,你說這大亂將至,懸道司可得頂在前頭,這一打仗啊,就得死人唉呸呸呸,瞧我這個嘴,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些事情想想都揪心吶。”
江槿之笑道,“弟妹的意思我瞭解,弟妹向來是個感性的人我是知道的。
但話說回來,這大亂將至,肩負平亂重任的都是英雄,他們為了太平用血肉給平民築起一道長城,在這關鍵的節點,其他人也都該肩負起自己該有的責任,即便是出不了力,哪怕是搖旗吶喊也是可以的,但這喊的口號可不能喊亂了,大戰前夕,未戰先言敗,惑亂軍心那可是要被砍了祭旗的。
哎呀,今天這麼喜慶的日子說這些幹什麼,飯菜是不是好了?
弟妹,你和小銳來的可太巧了,正好蒸了螃蟹,這螃蟹是你大哥年前經營的那片水域產的,可能蹦躂了,後廚的劉媽給我說,這螃蟹也可機靈了,像是能知道自己要被蒸一樣,趁人不注意就跑,跑的可快了,抓都抓不住。
劉媽給我說,這跑的快的螃蟹偏偏還更好吃一些,你們可一定得嚐嚐。”
王悍看著江槿之。
言素素這個婆婆了不得吶!
柳漣茹一捋臀兒站了起來,面帶笑容,“那這麼說,可是要沾了小洛女朋友的光了,以往都吃不到呢,這螃蟹是綁著蒸的,看樣子你們這是已經有把握把小洛女朋友綁死在咱們嬴家了。”
江槿之笑道,“孩子們的事情,我們做長輩的不亂插嘴,婚姻自由嘛。”
王悍看到柳漣茹聽到婚姻自由幾個字之後臉兒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