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悍的時候笑了笑。
“阿姨,聶老呢?”
“老聶有事情出去了,他出門的時候說,如果你來了,讓我給你說,家裡就這點東西,你看上什麼,隨便拿。”
王悍小臉一紅。
“我就是來打個招呼告個別!
真的。”
許清君看著王悍,滿臉笑意,就像是長輩看著自己最寵溺的孩子。
“你這孩子,老聶十幾年沒有提筆了,昨天晚上心情出奇的好,寫了一副字,他說你要喜歡就送你。”
“喜歡喜歡,肯定喜歡。”
許清君起身,輕輕摸了摸王悍後腦勺,朝著書房走了進去。
書桌上放著一幅字,已經裱好了。
王悍近前一看。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萬物有成理而不說,聖人者,原天地之美而達萬物之理,是故至人無為,大聖不作,觀於天地之謂也。
陰陽四時執行,各得其序,愍然若亡而存,油然不形而神,萬物畜而不知,此之謂根本,可以觀於天矣。”
王悍看著聶臨淵的那副字。
剛勁有力,鐵鉤銀劃,入木三分,不管是從形還是從意來說,都是絕品書法。
這幅字要是拿出去賣的話,光是這幅字就足夠賣個好價錢了,若是再加上聶臨淵的名頭,那價格就會更高了。
“知道這篇的出處嗎?”許清君笑著問道。
王悍頓了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知北遊》裡面的一段。”
許清君笑著點了點頭。
王悍上下看了一遍。
若是讀多了書會發現,很多先賢對世界,對自然的哲學方面的思考都是相通的。
就像是數千年前,在時空上有很大跨度的幾個人抬起頭看著夜空,福至心靈想法有了莫名的重疊。
觀摩半晌之後,王悍笑道,“阿姨,那我可帶走了啊?”
“好!”
王悍捲起來字,許清君拿來一個盒子裝了起來。
“我得去趕飛機了阿姨。”
“好,以後有時間常來。”
王悍點著頭。
“肯定!
阿姨您這不是客套話吧?”
許清君輕輕拍了一下王悍笑道,“你這孩子,這就是你家,什麼時候來都行!”
送王悍出了門。
乘車去機場的時候。
王悍給朱棟打了個電話過去。
準備讓朱棟帶著神脊的母體去找脊王進行合成。
電話一接通。
“老朱”
“教主,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
“有事兒?”
朱棟嗯了一聲。
“我們幾個碰到了一個人,他說他也是邪將。
他叫
聞人懸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