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客。
產品問題是硬傷。
“那我們立個字據？”王悍詢問道。
關無悔當場讓人拿來紙筆立字據。
王悍要簽字的時候玉先生一把抓住了王悍的手腕。
“小兄弟，這不是兒戲！立字據簽了字可就不能反悔了！”
王悍連忙看向了關無悔，“關老，您不後悔吧？”
關無悔聞言冷笑，“我關無悔從不後悔！”
王悍大筆一揮刷刷刷的簽了字。
一式兩份，把東西揣了起來。
“有海外賬戶嗎？港城那邊的也行，我給你們轉錢！”
“有！”
王悍打了個電話出去，用俄語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之後，“稍等一下！錢就過去了！”
話說完沒多久。
拿著ipad的溫婉兒開口道，“錢打過來了！”
玉先生接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是好幾個賬戶分批次打過來的錢。
無奈的看了一眼王悍。
關無悔揹著手衝著王悍笑道，“大傻子，老夫我祝你發大財啊！”
“承您吉言！謝謝謝謝！”王悍笑的合不攏腿了都。
天快亮了。
鬼市得走了。
王悍和玉先生作別，跟關無悔作別的時候，關無悔冷笑著揮了揮手，嘴裡嘀咕了一句傻子。
“柏兄，咱們出去接著談啊。”王悍一副生怕這幫人反悔的樣子催了一聲。
柏宮看著王悍，在他眼中王悍和大聰明沒什麼區別，有些猶豫了，但是一想著急要錢，也別無他法隨即跟了上去。
送走了所有客人，核對了賬目。
玉先生與關無悔溫婉兒幾人相繼走進了庫房。
關無悔揹著手，看著這裡消弭了不少的邪氣。
“雖然是個大傻子，但不可否認，本事倒也是有一些的，若是沒猜錯的話，炁瓶只是一個幌子，他定然還有別的手段。”
玉先生猜測道，“會不會是上古八族的人？亦或者是”
“有可能，留聯絡方式了嗎？”
溫婉兒點頭，“留了。”
關無悔點了點頭，揹著手往裡走去，“朋友可以交，生意不能做，太傻了，一點長遠目光都沒有的大傻子。”
漫步穿過幾個展櫃的時候。
幾人忽然不約而同的輕咦一聲。
目光皆是看向了一個地方。
三個人的手先後朝著一顆明顯不同的避塵珠抓了過去。
關無悔率先拿到了那顆避塵珠。
觀摩之後情緒激動。
“這這是”
回想剛才來這裡的人，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關無悔一拍大腿。
腸子都悔青了。
“他媽的！我才是個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