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王悍叼著煙,“他這經常拖欠工錢?”
一個工友看了一眼王悍,“兄弟,說了不怕你難受,你的工錢幾千塊的話,就別想要了,他有的是辦法欠錢不還的。”
老常翹著二郎腿,手裡面還拿著丁香的名片,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
“你說這要是簽約了,還在乎這點逼錢嗎?”
王悍掃了一眼,“這不是他欠錢不還的理由!”
老常冷哼一聲翻過身接著躺著。
“咋辦啊?老李,你想個辦法,大傢伙總得過年,去年過年的錢就拖到了四月份才發的。”
王悍看著這些工友,“他這拖欠工資,直接告他不就完事了嗎?”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之後,有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告他?”
“告他媽的!”
“誰帶頭?”
又沉默了。
王悍把菸頭彈飛,最看不慣那些欺負弱者的狗籃子了,“我帶頭!明天咱就去!”
“王悍,別衝動,那個金揚是混道上的,這樣肯定遭報復。”老李提醒道。
王悍笑道,“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
床上的老常冷哼一聲,聞著名片。
隔天。
王悍剛到工地不久。
金揚就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抽出腋下夾著的小皮包拍了拍王悍的臉頰。
“你要告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