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三層的位置停了下來,自己這才乘坐電梯朝著地下三層而去。
電梯門開啟,裡面亮如白晝。
有很多的通道,還有很多牆壁透明的實驗室,透過外面能夠看到裡面的人穿著白大褂在研究什麼。
這些人有亞洲面孔,歐洲面孔,還有黑人,忙忙碌碌的穿梭在實驗室。
而一些實驗室裡面關押著人,身上插著密密麻麻的管子還有各種電極片,有的人就像是喪屍一樣哀嚎著。
池以南看著四周,吞了口口水,隔著玻璃看到了阿樂帶著人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雖然是李萬鈞的義女,但是李萬鈞對池以南還是很遷就的,大家不敢拿池以南怎麼樣,所以池以南就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王悍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床上,整個人捆的像是一個大粽子,為了保險起見,還在王悍的身體外面加了一個鐵殼子用鎖固定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鐵殼子王八一樣。
阿樂幾個人提著一個箱子進來,跟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說了幾句之後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池以南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把鑰匙裝進了兜裡面,白大褂摁了一個紅色的按鈕,透明的玻璃瞬間變花了裡面的任何東西都看不清了。
快步走了過去。
來往的人上下掃一眼池以南,但是也沒多問,畢竟李文淵隔三岔五帶著奇怪的人下來這些人也沒那麼多的精力去問。
池以南順了一件白大褂,戴上口罩,看到關著王悍的實驗室門就要自動關上的時候,連忙鑽了進去。
等會兒把這兩個人偷襲打暈,給王悍換上白大褂混出去,這是池以南腦子裡冒出來的想法。
站在兩個人身後,那兩個人回過頭看了一眼,沒有多問,繼續忙活自己的,習慣了背後來人。
池以南偷偷拿起來一個除顫儀,舉起來就要當老六時候。
嫩白小手腕被一隻手捏住了。
池以南迴過頭就看到李文淵站在身後臉色陰沉,葛萬東也冷冷的盯著她。
李文淵一把捏住了池以南的脖子,“阿南!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池以南使勁掙扎,“你們做的這些事情傷天害理!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李文淵大笑,“傷天害理?哈哈哈哈!只要我做成了,我就是天,我做的事情那就是天理!”
手中一使勁,池以南飛了出去,腦袋撞在了儀器腿上,腦袋直接被撞破了。
李文淵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王悍。
“把他弄醒!”
白大褂取出來一根注射器,不知道吸了一管子什麼玩意兒就給王悍打了針。
王悍身體一哆嗦,睜開了眼睛。
雙眼還是豎瞳,睜眼的瞬間暴躁掙扎。
李文淵一把抓住了王悍的頭髮,“王悍啊王悍,給我當狗不好嗎?非要繞這麼大的一圈子!現在你連狗都不如了!只是我這裡的一隻小白鼠!”
王悍喉嚨之中發出咆哮聲,鐵殼子被撞的發出巨響聲,以至於整個床都在跳動。
李文淵大笑,“憤怒吧!越憤怒我越開心!我要讓你知道,跟我鬥,你是永遠鬥不贏的!你只配給我提鞋!”
池以南還想站起來撲過來,李文淵一腳就把池以南踹的飛了出去,腦袋撞在了牆上暈了過去。
“阿樂,把人拉出去!二十四小時盯著!”
阿樂急匆匆地走進了來,一隻手摁著耳機,“先生,外面出現了情況。”
李文淵看著床上掙扎的王悍心情很好,笑著問道,“怎麼了?”
“有人來救王悍了。”
李文淵批臉拉了下來。
“什麼人?”
“十佬會靳三省!”
李文淵和葛萬東臉色一變對視一眼,“他們怎麼會來得這麼快?”
葛萬東稍加思索後沉聲道,“無妨,只有他一個人,我還不放在眼中,正好拿來給我們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