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地點。”王悍搓了搓手捂著蘇祈的手。
蘇祈還要說話王悍就捏住了蘇祈的小嘴巴,“小娘們兒還敢頂嘴了!信不信我抽你!”
蘇祈往王悍懷裡一鑽仰著頭眨巴著眼睛,“怎麼抽?”
王悍輕輕拍了一把蘇祈的臀兒,“山下冷,快回去。”
蘇祈下巴擱在王悍胸膛上,“我有特殊關照,上面有電褥子,晚上不冷,我給你把被窩捂熱了再回去。”
大清早洗漱過後,王悍貼著牆壁倒立練功。
望月閣弟子進門送早飯的時候,看到王悍竟然只用一根指頭倒立驚的眼珠子瞪得溜圓。
飯後王悍就待在房間練功。
蘇祈之前和望月閣商量的,每個月來三天,這幾天公司的事情少,蘇祈準備一口氣待六天,算是兩個月的。
午飯是簡單的蓋澆飯外加一個湯,比了東方宓吃的東西屬實有不少的差距。
王悍吃了一大半的時候發現碗底竟然還有一隻蟑螂,隨意把蟑螂夾出來扔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做的,這種小手段實在是有些不上臺面。
吃過東西王悍出門去轉悠。
沒辦法去望月閣內部只能在周邊轉悠。
沒想到回來的時候,王悍住的院子裡站著幾十個女人,有望月閣的弟子,還有住在山下廂房的人。
院子中間還堆放著女人的內衣內褲,花裡胡哨的堆了不少。
王悍走了進去,“這是你們望月閣的什麼儀式嗎?”
嗆啷一聲!
幾十號望月閣的弟子同時拔劍正對著王悍,“無恥淫賊!剛來竟然敢偷我們的褻衣!下流至極!豬狗不如!”
王悍一臉懵逼,目光掠過這些人,看到後面冷笑的玉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各位,我王某人堂堂正正,你們可別冤枉我!”
“冤枉?證據確鑿!還敢說冤枉?”
王悍笑道,“你們這栽贓嫁禍的手段也太垃圾了吧?老子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就多了這麼一堆東西!你們望月閣就這點手段嗎?能不能整點上臺面的?”
“這裡只有你一個男人!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王悍叼著煙,“老子偷這玩意兒幹啥啊!抽裡面橡皮筋打你家窗戶嗎?”
“哼!男人都是精蟲上腦的東西!偷這些東西做什麼你心裡有數!”
王悍正覺得在這裡沒事幹想要舌戰群孺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怎麼回事?”
一襲白衣的妙棋緩緩走來。
“師姐,這淫賊偷我們內衣!”
“不僅如此!他還偷看我們上廁所!”一個住在山底的女人忽然指著王悍開口道。
王悍吐了個菸圈,“老子偷看你上廁所?真的假的?看你啥啊?偷學你拉屎技巧嗎?你拉屎是有什麼絕活嗎?”
“不要臉的東西!師姐,你聽聽這人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我們望月閣絕不能允許這種人存在,讓他滾出我們望月閣!”
“滾出望月閣!”立馬有人附和。
幾十人同時大喊,“滾出望月閣!”
妙棋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看著王悍,“我們望月閣不歡迎你,請吧!”
“讓這種人滾出去!”玉梅大喊一聲。
其他人立馬附和。
“都想幹什麼?”副掌門朱采薇款款走來,身邊跟著蘇祈和玉竹,玉梅看到玉竹的時候眼神快要殺人了。
蘇祈擋在了王悍面前。
“妙棋師姐,王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證據確鑿,讓他滾出望月閣!望月閣不歡迎他!”妙棋語氣一如既往的不帶人情味。
蘇祈看向了朱采薇,朱采薇緩步而來。
回過頭掃視一週,“誰出的主意?”
“師叔,這就是王悍做的。”妙棋語氣沒有任何波瀾。
“你還要騙我?”朱采薇冷眼看著妙棋。
妙棋低頭不語。
“玉琴!”朱采薇喊了一聲。
“師父,這件事跟我無關!再說了,這種事情只能是王悍乾的!毋庸置疑!您”
“去斷情崖罰跪十二小時!”
玉琴臉色一變,“師父!”
朱采薇冷冷看了一眼,玉琴閉了嘴。
“妙棋也一樣,其他人,廣場罰跪六小時!現在就去!”
幾十人紛紛離去。
朱采薇回過頭看著王悍,“王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