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繼祖瞳孔縮小。
手中炁體巨錘十字交叉,整個人強行止住身形往後掠去,抬起頭盯著房頂之上的那道身影。
相貌平平!
負手而立!
但是身上帶著一股無法言語的霸道氣勢!
“靳三省!”袁繼祖手中的炁體巨錘緩緩散去。
靳三省俯視著袁繼祖,“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九公子在我們袁家殺了我們袁家的恩人。”
“不夠。”
袁繼祖笑道,“三公子,我們袁家在京城也有一些分量的!你們現在想要和我們袁家作對,怕是要雪上加霜了!”
“蝨子多了不怕癢!”
“三公子想要什麼?”
靳三省獨眼轉動,“以牙還牙,吃我一拳,沒死的話,這件事既往不咎!”
袁繼祖周身炁體滾滾,“看樣子,不這樣三公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話音未落,靳三省從屋頂一躍而下,已經到了袁繼祖面前。
一拳!
袁繼祖雙臂交叉!
兩隻腳破開草坪,犁地後退,直至沒入到了膝蓋的時候勉強止住身形!
周身所有炁體竟然被靳三省一拳從體內打出,就看到一個和袁繼祖等大的人形炁體從袁繼祖體內逼迫而出撞在了後方七八米開外的牆壁上,伴隨著一聲轟響!
塵埃沖天!
牆壁上被打出來了一個近乎人形的窟窿!
咳咳!
袁繼祖噴出一口鮮血!
兩條手臂止不住的顫抖著,幾次三番想要調動炁體,卻發現周身筋脈脹痛,根本調不動炁體。
袁繼祖抬起頭看著靳三省,笑容苦澀。
“後生可畏!再給你一些時間,怕是能達到金剛境第一人!”
“過獎!我們可以走了嗎?”
“我送二位!”
王悍轉過頭衝著裡面大吼一聲,“咣子!”
一個窗戶被推開,咣子一邊提褲子一邊從裡面跳了出來。“”
袁繼祖面色陰沉,冷冷的看了一眼咣子。
咣子上衣釦子還沒有繫好,能看到裡面還是黑絲上衣,騷的一批。
送幾人離去。
袁繼祖抬起頭看向了一個視窗,大太太漫不經心的拉上了窗簾。
漫步進了房間。
穿過客廳,撩起牆壁上一副巨幅畫框,從後面的一道門走了進去。
是一個光線陰暗的房間。
房間正中間是一口冰棺。
依稀能夠看到冰棺之中躺著一個老人,穿著一身壽衣。
袁繼祖跪在了冰棺面前。
“祖父,和那個王悍交過手了。”
棺材裡面安靜了很長時間之後傳來了一道微弱的呼吸聲,“是他,但他功力何至降到了這種地步!”
“祖父,這王悍不及而立之年,怎麼可能是您年輕的時候碰到的那位高人!”
“盯著他!”
“是!”袁繼祖稍加思索之後,“祖父,那個王悍手中有一個小瓶子,和您之前提到過的炁瓶如出一轍,要不要把東西給您搶過”
砰!
袁繼祖忽然不由自主的磕了個響頭!
額頭冒出絲絲鮮血。
腦瓜子嗡嗡的,目光都有一些渙散了。
冰棺之中傳來聲音。
“不可對高人無禮!他若有難,務必出手相助!”
“祖父,您有所不知,這個王悍他們兄弟幾人膽大包天,要是幫他們的話,就會和京城幾大家族還有三教九流反目成”
砰!
袁繼祖再度磕了個響頭。
“繼祖知罪!”
袁繼祖乖的就像是孫子一樣。
冰棺之中沒有再傳出任何聲響。
袁繼祖垂著手緩緩退下。
“三哥,剛才峨嵋派的那個女人死之前說廖大師算到了我會來這裡,是什麼意思?”王悍揹著澹臺璇璣鑽進了車裡面。
靳三省也跟著坐了進來。
“從咣子出現在袁家大太太身邊就進了廖賴頭的圈套,廖賴頭篤定我會派人去救璇璣,你和咣子經常合作,能去救人的只有你。
他們把房間其他地方都安排了人,只留了一個視窗讓你跳,然後派人在窗外守株待兔抓了你和我談條件,只是廖賴頭算計人的能力還是有待提高,他沒算到我會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