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生啊!這得多大仇多大怨!”
說話的時候,咣子看了一眼牆上的壁畫。
“你老婆該不會是幹了啥慘絕人寰的事情吧?”
王悍罵罵咧咧道,“這他媽不是我老婆,別瞎逼逼,這裡面躺著的也不是壁畫上的人,壁畫上的人,你根據凳子的比例來看,差不多身高一米六五往上差不多快一米七了,棺材裡躺著的這個一米六。”
咣子一瞅,“哎吆我擦!觀察的挺細緻啊阿悍!”
兩個人拿著東西在棺材裡面扒拉著。
王悍忽然在屍體的手邊扒拉到了一個什麼東西,往上一挑。
咣子手電筒照射了過去。
發現是一個竹簡。
咣子戴上手套,從裡面取出來了竹簡。
甩了甩上面的髒水,輕手輕腳的開啟了竹簡。
長年累月之下,竹簡上面的字跡已經非常模糊了。
咣子擦了擦。
透過零星幾個字大概認出來了其中的一些內容。
“婕什麼楊什麼娥?”
王悍腦子裡第一時間記起來了一個名字。
“楊青娥?”
咣子往後看著,“嘿!後面有個楊青啥,這麼說還真他媽是楊青娥!這個楊青娥的名字在哪裡聽過呢!”
“老子之前給你發過一個女書,上面就記載了這個楊青娥。”
咣子一拍腦袋,“對!這是楊青娥啊?那要是這麼說的的話,是婕妤楊青娥?我記得這娘們兒最後混的不是挺好的嗎?”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下,對視一眼。
“不對,如果這是楊青娥,那之前開啟的那個棺材裡面的楊青娥又是誰?”
不止如此,在天彭闕之中的青銅樹上還有給楊青娥的魂燈。
一切又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楊青娥到底是誰?
蘇祈的壁畫怎麼又在這裡?
王悍忽然靈光一閃。
咣子看了一眼,“咋了?”
“我記起來了一個事情,當時剛開啟楊青娥的那口青銅棺的時候,那個楊青娥說了一句話,她說我為何負了她?”
“負了她?這個負是負十八公分的意思嗎?”
王悍比了箇中指,咣子習以為常的笑道,“唉?阿悍,咱們做個假設,咱們假設,假設那個仇池國師是你的話,那牆上的這個人,也可以假設成你老婆蘇祈是吧?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這個楊青娥想上你,但是你有老婆,她沒上得了你,所以積怨成恨?
好像能說通,但又感覺哪裡不對!像你說的,楊青娥沒有死,那棺材裡的是誰?
既然楊青娥沒有死,那牆上的你老婆死沒死?那你老婆是你老婆嗎?”
王悍罵罵咧咧道,“不是我老婆還能是你老婆?”
“說的這都是什麼俏皮話,你老婆年紀太小了,根本不符合我的核心審美觀。”
“去你大爺的!”
咣子笑道,“那麼牆上的你老婆,和現實中的你老婆是同一個人嗎?”
王悍正思索的時候,兜裡啥玩意兒跳了一下。
緊接著傳來了清脆的鈴鐺響聲。
王悍掏出來一看,發現是之前的那個小鈴鐺竟然自己動了一下。
和咣子對視一眼之後,打著燈光往裡面一看。
裡面是個黑不溜秋的小玩意兒,那個玩意兒能夠自己跳動。
兩人二臉懵逼之際。
墓室外面忽然慘叫聲,急促的腳步聲隨之而來。
秋爽面色蒼白的從外面衝了進來,進門後喘著粗氣。
在後面還跟著陳萬虎一行人。
“怎麼了?”
咣子剛問完話。
叮鈴!
清脆鈴聲從外面傳來。
王悍手中的鈴鐺也跟著跳動了一下,似是回應一般發出清脆聲響。
託比驚恐大喊。
“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