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
王悍盯著捲毛阿三，“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來幹什麼的？”
手中的天殘劍頂著捲毛，捲毛做出來了一副聽不懂但是又很努力在聽的表情。
王悍靈機一動。
雙眼變成了豎瞳。
阿三使勁晃了晃腦袋，想要避開王悍的眼睛，但是肉眼可見，捲毛的瞳孔也在一點一點的朝著豎瞳的方向變化。
短短几秒鐘的功夫。
捲毛就被王悍給控制了。
王悍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
這一次捲毛沒有再裝聾作啞。
而是神色呆滯的目視前方。
“來接引第六天魔王！”
王悍愣了一下，“波旬？”
捲毛點了點頭。
“你扯淡呢吧？你們找人跑到我們這裡來了？”
捲毛茫然道，“有覺者預言，末法時代將會再度降臨人間，屆時第六天魔王重現人間，魔王將在北方神秘古國甦醒。”
王悍抱著捲毛的腦袋晃了晃。
耳朵貼著捲毛的腦袋，“這也沒水聲啊？咋說這種滿腦子漿糊的話？”
坐在一邊的沈靈曼抿嘴偷笑。
捲毛目光呆滯的盯著前方。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那你們找到了人沒有？”
捲毛搖著頭，“暫時還沒有。”
“啥叫暫時還沒有？”
“覺者降下神諭，讓我們潛伏在這裡，如果魔王甦醒，我們會得到指引。”
王悍打量著捲毛，從捲毛的那個表情來看，說的的的確確就是實話。
看樣子對方還真的有什麼神諭之類的東西。
完全搞不懂這幫人的腦回路。
王悍敲打著太陽穴，“你還知道什麼別的東西？比如你們要找的什麼魔王長什麼樣子？”
捲毛搖著頭。
王悍不得不往之前在藏地聽到的讖語上面聯想。
但讖語裡面說的是阿修羅，魔王和阿修羅不是一個人。
都不住在一塊兒。
阿修羅愛幹仗。
波旬愛透過搞黃色之類的慾望因素擾亂眾佛修行，他的三個女兒個個兒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歪瑞的biu特夫兒，波旬曾經還派他女兒去壞佛修行，結果被人家一個大威天龍趕跑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倆也有那麼一些相似處。
只是終究不是一個人。
王悍叼著煙看著捲毛，捲毛低著頭，瞳孔竟然一點一點的開始恢復如初。
兩隻手背在身後，拽下來袖口的扣子捏碎，手指從中搓出來一條細線。
是一隻鑽心龍。
忽然朝著王悍一巴掌拍了過來。
王悍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啪的一聲。
二人十指相扣。
捲毛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把小刀朝著王悍頸動脈捅了過來。
王悍隨意抬起手抓住了捲毛的手腕。
捲毛神色劇變，一隻腳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朝著王悍的下巴踹了過來。
不料。
王悍這會兒臉色一變。
那隻被斷手攥著的手再度不受控制。
一把就把卷毛摁在了地上。
五指一捏。
捲毛眼球暴突，喉嚨之中發出來一道哀嚎聲。
王悍清楚的感受到，捲毛體內有一種和炁體類似的東西被活生生的剝奪了出來，被那隻斷手給吸收了。
那種癢癢的感覺再度襲來。
捲毛已經沒了動靜，軟噠噠的趴在地上，面色潮紅，臉上滲出來一層油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擼多了一樣。
眼球暴突，整個人驚恐的盯著王悍。
臨死之前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就徹底沒了動靜。
王悍手腕癢的更厲害了。
想要使勁給撓上一撓，轉過頭看向了瞪著大眼珠子神色有點害怕的沈靈曼。
“我上個廁所。”
王悍快步朝著衛生間走了進去。
反手關了門，王悍緊忙扯開了為了不引起關注戴在手臂上的護腕。
當看清裡面的具體情況之後整個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