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裙子，目光有點呆滯。
好像有點接受不了剛才聽到的東西。
“李文淵看到了我的真容，你等一下，剛才你身邊的是池以南嗎？她聽到了我說的李文淵看到了我的真容！”
王悍猛吸一口煙。
菸頭發紅，亮度斐然。
胡蝶也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製造一場車禍，把她殺了，不然她會暴露你的。”
“沒必要。”王悍立馬打斷。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女人終究還是李文淵那邊的人，我們不得不防，她必須得死！”
王悍掐滅菸頭，“我說了不用！”
“你就這麼確定她不會出賣你？”胡蝶反問。
“不會！”王悍思索片刻之後語氣決然。
“王悍，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懂，但是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置身於危難之間我並不覺得是一件好事。”胡蝶語氣發冷。
車子路過路邊垃圾桶的時候，王悍屈指一彈，菸頭從車窗飛出飛進了垃圾桶裡面。
王悍又點了根菸，道理我不需要你教給我。
“那我姐那邊怎麼辦？李文淵生性多疑，他看到了我的真容之後肯定會聯想到我姐，我姐肯定會有危險的。”
王悍單手扶著方向盤，“這個還不簡單，你們兩個同時出現不就行了？”
“我得到了青銅甗，暫時不能現身。”
“你逗我呢？”王悍攥著方向盤得手青筋暴起。
胡蝶沉默了一會兒，“我會想辦法的，但是當務之急，你不能暴露，池以南，必須得死！”
王悍彈飛菸灰，我說了不用就是不用！
“王悍！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胡蝶質問。
“沒。”
“那你憑什麼這麼相信她？”
一根菸很快就到了頭，王悍掐滅菸頭彈進路邊的垃圾桶，“我看人不會出錯，你還是先想想另外一件事吧。那才是重中之重！就這樣！”
王悍掛了電話。
看了一眼池以南，池以南目光還是很呆滯，小拳頭攥的也更緊了。
神色之中透露出震驚和難以置信。
“姐？”
王悍喊了一聲。
池以南迴過神。
盯著王悍，眼神複雜，“怎麼了？”
“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過了一會，池以南忽然問道，“底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你會背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