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類似前任紅蓮教教主竹紅鹿,他媽夢到了一隻紅色的鹿,然後就懷孕了。
這種東西王悍一般都是當故事聽。
畢竟瞎掰的能力王悍也不差,王悍以前也經常忽悠別人,自己親媽懷孕之前夢到一幫悍匪頭戴絲襪在搶銀行,然後就懷了自己。
一般情況之下,初次見面的人聽到這種故事,大機率會記住故事的主人公。
這玩意兒就像是一個花裡胡哨的名片。
王悍掃了一眼在路中間的木新航,沒有搭理,繼續朝著裡面走去。
這會兒心思都在小太保的事情上面。
不料,木新航忽然抬起手攔住了王悍去路。
“聽說高成是敗在了你的手裡。”
王悍看了一眼時間,隨意撥開了木新航的手。
“我有要緊事,想看我裝逼等會兒行嗎?”
木新航再度抬起手。
“很多人都說你才是本屆麒麟榜的榜首,說你是無冕之王,覺得我這個榜首名不符實,所以我”
王悍一個眼神,朱棟立馬過來推開了木新航。
王悍闊步朝著裡面走去。
木新航眉頭一皺。
“不敢嗎?”
王悍大步流星的朝著議事廳而去。
對木新航的激將法充耳不聞。
圍觀的那些人盡是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
看到這個情況之後,都開始議論王悍是不是害怕了。
還有人覺得王悍能瞬秒高成,木新航肯定做不到瞬秒高成,王悍這是著急有事,所以才不動手的。
兩幫人嘰嘰喳喳吵個沒完沒了。
木新航朝著王悍追了過來。
“我在這裡等你辦完事!希望你不要不敢應戰!”
王悍根本當作沒聽見,闊步進了議事廳。
議事廳之外。
木新航站在那裡。
身後那些圍觀的個個兒像是個八婆一樣硬等著。
虞嘯林看到木新航的那個架勢,“木少,還是回去吧,你的身份地位不配和我叔打的。”
木新航冷笑,“我是木家未來接班人,還是春秋草廬內定人選,論身份,論地位,我跟他打,是他的榮幸!”
虞嘯林撇了撇嘴。
議事廳長桌兩側坐著十幾號人。
中間的主位空著。
王悍進來之後,發現場中還有不少的熟悉老面孔。
新一任大太保,三太保梁成仁。
除了這倆還有老熟人馮仁貴也在這個地方。
和他們穿一條褲子的還有四太保劉家。
八太保孫家,以及十一太保譚家。
王悍進門之後。
所有的目光都朝著王悍的方向看了過來。
大太保辛茂強第一個開口道,“咱們山河會高層的內部會議,一個外人來這裡做什麼?”
喬逢春面帶笑意道,“他也是山河會的人,怎麼就成了外人?”
辛茂強手指頭敲了敲桌子發出篤篤的聲音,“我說的是高層!”
耿哲軒指著馮仁貴。
“那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馮潭主也不是高層吧?”
馮仁貴甩了甩中分頭,“老耿,你要是這麼說就傷咱倆感情了!”
耿哲軒笑了笑沒說話。
王悍目光一掃,發現馮仁貴這個人好像是所有人都通吃。
這幫山河會的太保坐在一起都能爭鋒相對,馮仁貴卻能兩邊都能舔到誰都不得罪。
耿哲軒拉開了椅子,示意王悍坐。
王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粱成仁掃了一眼王悍之後,覺得有點眼熟,但是又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收回了目光,“那咱就甭浪費時間了,直接開門見山吧?老辛?”
辛茂強接過話茬,“兩件事,第一,勞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叫做神明教的神秘組織給滅了,這件事情我想二太保你們都知道吧?”
“剛聽說。”
粱成仁冷笑道,“剛聽說?那你這個剛可太剛了,等我們反應過來,勞家的地盤被你們幾家都給搶完了,你要是說你不知道,誰信呢?”
喬逢春神色淡定,“你們自己吃飯慢,還嫌別人盛飯快?”
馮仁貴清了清嗓子,給四太保劉奇元遞了個眼神過去。
劉奇元手指頭敲了敲桌子,“老辛,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