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鵬興回了家,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又對著鏡子看了看。
“爸,馬思彤已經送回家了您這是怎麼了?”苟明輝從外面走了進來。
苟鵬興坐了下來,“年輕的時候熬夜熬多了,頭禿了,剛才被那個外鄉人認出來了!”
苟明輝寬慰道,“爸!您管那麼多幹什麼?一個死人而已!即便是看到了還能怎樣?難不成還會死而復生從泥犁澗爬出來?”
“說的也是!但是不知道為啥,這心裡面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爸,您就別多想了!純屬杞人憂天!”
苟鵬興點了點頭,“確實!被我親手打進了泥犁澗!想活下來,哼哼!何況,那泥犁澗之中還藏著不為人知的恐怖東西!他下去之後肯定會被吞的渣都不剩!”
“爸!那泥犁澗之中到底是什麼啊?”
苟鵬興搖了搖頭,“不知道,不清楚,是咱們天彭闕的最大底牌!也是歷代大祭司最大的殺手鐧!之前有兩個瘋子來咱們這裡撒野!看到大祭司想要放出殺手鐧的時候,那兩個人直接跑了!”
“那兩個人把大祭司害死了,那就證明他們很厲害,能讓這種人害怕的殺手鐧,那得多恐怖啊!”
苟鵬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行了,早點去睡吧!山河會那邊,我會給回覆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說著話又摸了摸禿頭。
“早知道年輕的時候少熬夜了!”
隔天。
清晨的天彭闕水霧氤氳,好似人間仙境。
東方天際一抹陽光刺破霧氣,河道映的金光閃閃。
本以為靜謐祥和的一天要開始了。
不成想卻被一道刺耳的鑼聲敲碎。
馬保家提著一面鑼,邊敲邊跑。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瞬間引來了很多人的關注。
“怎麼了?”有人拽住了馬保家。
馬保家上氣不接下氣道,“我今天撈魚的時候撈到了一塊石碑!是咱們天彭闕祖上留下來的石碑!”
“不就是個石碑嘛!有什麼稀奇古怪的?”
“要真是個普通石碑我就不會這樣了!
那石碑上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