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鴻卓闊步而來。
完全把老舔狗古宏章晾在了一邊。
古宏章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兩隻手端著酒杯懸停在半空中。
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整個人就像是石化了一樣。
今天的他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甚至比前面那幾個講黃段子的演員還要搞笑。
古宏章餘光一掃,看到很多人都是看著他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還真是印了王悍的那句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話了。
此時此刻的古宏章對王悍的恨意簡直是綿延無盡。
古宏章擠出來一個笑容,自己坐了下來,將端著的酒一飲而盡,眼神能夠殺人一樣。
轉過頭看向了越鴻卓的方向。
越鴻卓已經步入了王悍所在的房間。
王悍也跟著起身,“王悍見過越老前輩!”
越鴻卓捏了捏王悍的肩膀,“時光荏苒,一晃二十餘載,都長這麼大了!”
王悍衝著越鴻卓笑了笑。
“坐坐坐!”
越鴻卓拍了拍王悍的肩膀,拉著王悍做了一下。
掃了一眼鮑元武,“喲,什麼風把老鮑給吹來了?”
鮑元武面帶笑意,略顯深陷的眼窩看著越鴻卓,“追隨小道主而來,沒有風也照舊來!”
越鴻卓哼哼一笑。
都是老狐狸,沒必要在各自面前演《聊齋》。
越文景站在越鴻卓背後,“爸!那等一下您講兩句,切一下蛋糕?”
越鴻卓隨意撣了撣手,“先讓節目繼續,我和小道主再聊聊。”
聞言越文景朝著外面走去。
目光掃向四周。
來的賓客基本上都是有意無意的朝著王悍的方向看了過來。
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
畢竟極鎮道沉寂了將近三十年,三十年足夠讓很多人忘記很多事情。
很多人對極鎮道原先有多恐怖都隨著那位恐怖兇悍的巨佬離開之後逐漸模糊。
現在看到兩位監人道的指揮使齊聚一堂坐在王悍左右,紛紛猜測這兩位的用意何在。
監人道的內鬥大家是都有耳聞的,極鎮道想要登頂天下九道繞不開監人道,必須讓監人道聽從調遣,今天這裡只有兩個監人道指揮使,另外兩個沒來,足夠說明了很多問題。
很多人都在猜測越鴻卓能夠露面,是因為王悍還是因為鮑元武。
但更多的人傾向於後者,畢竟王悍太年輕了。
這幫人對待王悍的眼光,無異於普通人看待富二代。
普通人聽到富二代這兩個字,兩極分化很嚴重,要麼跪舔,要麼帶著仇富心理毫無根據的詆譭,富二代做的一切都會被無限放大。
就眼下這個情況來看,在場對王悍的態度後者偏多一些。
王悍對他們而言,更像是一個富豪遺棄在外面的私生子現在回來繼承遺產來了。
本著別人過得好比殺了我還難受原則,大家都不希望平平無奇的私生子繼承遺產變成新一任富豪。
看樂子可以,但是看別人比我過的好,那不行!
越鴻卓對王悍噓寒問暖,王悍都一一應對,鮑元武時不時也插一句嘴,兩個老傢伙明槍暗箭,笑裡藏刀。
外面的節目一個接著一個,但是大家這個時候的心思都在越鴻卓這裡。
越文景再度走了進來,越鴻卓站了起來,從越文景手中接過來了話筒。
“感謝各位能夠來老朽的壽宴,時光匆匆,白駒過隙,今日來的人之中有多年好友,也有許多我看著長大的後生輩,感謝大家能來!大家吃好喝好!”
越文景遞過來蛋糕刀。
越鴻卓手握蛋糕刀,對著不遠處的九層大蛋糕,隔空劃了幾刀。
立馬有人過去把蛋糕分了。
很多人都是見狀接連叫好。
越鴻卓擺手笑了笑重新回屋坐下。
越文景衝著越鴻卓笑道,“爸!靈雲宮宮主的兒子,聽說您喜歡看舞劍,為了給您慶祝大壽,專門自學了劍舞,想要給您表演一下。”
說話的時候,還給了越鴻卓一個眼神,越鴻卓大笑,大手一揮,“舞一個大家看看!助助興!”
一個穿著揹帶褲的青年提著劍上了臺。
後面還有人抬著一塊一週裝飾的很精美的木板,中間空白了一塊出來。
青年鞠躬,“各位來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