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翟躍平?”
監聽的翟躍平一張臉重新冷了下來,眼中殺機無限。
替身大聲道,“我是翟躍平!”
“證明一下!”
“閣主令還不夠嗎?”替身呵斥道。
所有人看到翟躍平替身這副模樣都知道這是有事兒。
劉玉虎玩著手指甲,“你們翟閣主想要借刀殺人,是不是借錯了刀,也殺錯了人?”
錢奏一拍桌子憤怒起身指著翟躍平替身,“你媽的敢玩我們?還他媽想要借刀殺我玉虎兄弟!”
翟躍平替身見狀,“各位,那我也攤牌了,我確實是閣主的替身,各位先不要衝動,先聽我解釋,王悍預料到了我們閣主要殺他,他今天也想殺了我們閣主,所以我們閣主為了以防萬一沒有親自前來。
但是各位,這個劉玉虎肯定就是王悍!即便他不是王悍,他也是王悍的人!”
啪啪啪!
畫皮鬼一陣拍手鼓掌。
“精彩,屬實精彩,我成王悍了,你們閣主這一手玩的漂亮啊!之前避塵珠的生意的確坑了你們一把,沒想到翟閣主的殺心這麼重!”
翟躍平替身大聲道,“劉玉虎,別裝了!你就是王悍!木老,我用命保證,這個人就是王悍!不是王悍就是王悍的人!抓了他,您可以查查!”
所有人盯著畫皮鬼,明顯是被翟躍平替身的話語給左右動搖了。
木伯登轉過頭看向了畫皮鬼,畫皮鬼聳了聳肩膀,“各位,避塵珠的生意讓翟躍平背後的蓬萊閣損失了幾千個億的純利潤,我要是死了,這筆生意就順理成章的回到了翟躍平的手中,商場如戰場,翟躍平用點下作手段,各位不可能看不出來吧?”
錢奏也是點了點大光頭,“對,我覺得就是翟躍平想要借刀殺人!”
畫皮鬼看著剛開始假扮翟躍平的那人再度笑道,“各位,今天想要殺我的,怕不只是一個翟躍平吧?翟躍平不可能腦子壞到兩個替身來這裡的低階錯誤!說說吧!”
那人神色一狠。
“不好!他要自殺!”畫皮鬼大喊一聲。
木伯登一把捏住了那人的嘴巴,從嘴裡面拔出來了鑲嵌在牙齒上的毒包,“說!誰讓你來的!”
說話間,木伯登捏碎了那人的好幾根骨頭,那人嗷嗷慘叫,但就是一句話不說。
木伯登眼中狠色一閃而逝,一把捏爆了那人的一顆蛋。
啊!
場中所有男性都是不由自主的夾著腿一陣幻疼。
那人拼命掙扎,雙瞳變成了豎瞳。
畫皮鬼盯著那人,“王悍的控人手段!”
木伯登的手捏在了另外一顆蛋上,“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王悍!是王悍派我來的!”那人哀嚎道。
“派你來幹什麼?”
“攪渾你們,讓你們狗咬狗!他說想要瓦解一個組織最簡單的手法就是從內部瓦解。”
木伯登盯著那人,“那你為什麼要化裝成翟躍平的樣子!你怎麼知道翟躍平要來這裡?”
那人渾身顫抖,“有臥底,你們所有人身邊都有王悍安插的臥底!包括木家,姚家,錢家,還有劉玉虎身邊也有!”
畫皮鬼雙手撐著桌子身體前傾,戲精上身,“我身邊也有王悍的臥底?”
那人嘴唇顫抖,“有!劉海柱就是!你要是不信,你可以仔細去盤一盤,那個劉海柱怎麼就好巧不巧的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出現在了你的面前,又好巧不巧的在你吃飯的地方不遠處受人欺辱!王悍料定了你看不得人受欺負,肯定會出手幫劉海柱!也就順理成章安插在你旁邊了!”
畫皮鬼怒極反笑,使勁撓了撓頭皮,一種憤怒到了極點的暴躁瘋癲。
所有人看到畫皮鬼這個模樣都心中一驚。
畫皮鬼跟著王悍別的沒學到,戲精這方面學了個全乎。
表演的細緻入微。
“草!”
畫皮鬼忽然一聲怒喝,抄起來茶杯就給那人開了瓢,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
能殺人的眼神盯著對方。
“王悍在哪?”
“玉虎兄弟!別衝動!”錢奏連忙起來安撫畫皮鬼。
畫皮鬼彷彿是沒聽到,揪著那人的衣領,一字一頓道,“我問你,王悍,在哪?”
“國外,還沒回來。”
“場中還有誰是王悍的臥底?”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