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尖從時倩倩心口冒了出來。
鮮血瞬間染紅了時倩倩的衣服。
時倩倩低著頭看著自己心口。
張著嘴,回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許新翰。
“新翰,為什麼?”
“為了能活!”許新翰盯著劉海柱,“我把她殺了,你說過的,放我走!”
劉海柱神色麻木,“剛說的,保質期一秒鐘,現在過期了。”
刀鋒帶著寒光沒入了許新翰的心口。
許新翰低頭看著心口的刀。
張嘴還想臨死前點一下劉海柱家譜。
劉海柱手腕一擰刀子一轉,許新翰痛苦的面目扭曲髒話變成了痛苦嚎叫,躺在了地上抽搐著。
不遠處的王悍看到這一幕之後,咬著煙把兒,菸頭隨之翹了起來,越來越中意劉海柱了。
“可以可以!又狠又騷!符合企業文化!”
劉海柱擦了擦刀看著躺在地上的時倩倩。
時倩倩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使勁掙扎一隻手想要抓住劉海柱的褲腳,“大師兄,救我,救我”
劉海柱抬腳躲開了時倩倩的手。
低著頭看著時倩倩,神色冰冷。
“真的值嗎?”
時倩倩眼角淚水滑落,緩緩閉上了眼。
劉海柱轉過頭。
不遠處的朱秀披頭散髮站在那裡。
被劉海柱看的嬌軀一顫,那雙沉甸甸的雪子也隨之一顫,一看地上這麼多屍體。
直接抬起劍自刎了。
劉海柱面無表情。
目光從其他摩雲派的人員臉上掃過。
“掌門!”
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其他人紛紛跟著附和大喊。
劉海柱回過身正對著王悍,彎腰鞠躬。
王悍起身。
拍了拍手。
“自家的攤子自己看著收拾,收拾好了再來找我。”
劉海柱彷彿是洗盡鉛華,整個人得到了質的蛻變,“少東家慢走!”
其他摩雲派的人見狀,也是衝著王悍高呼,“少東家慢走!”
王悍夾著煙。
臉上帶著笑容。
王悍之前想白嫖活死人的間核自己搞一支隊伍,現在有了劉海柱,王悍已經萌生了往後讓劉海柱來帶隊的想法。
摩雲派末流門派,在江湖中完全小透明的存在,倒是可以掩人耳目。
空橐給王悍打過好幾次電話,詢問王悍什麼時候去滎澤,王悍找理由給搪塞了過去,擔心裡面敲定注意,過段時間還是去一趟。
這幾天咣子帶著人沒日沒夜的在打洞。
洞也打的差不多了。
錢奏幾次三番的詢問王悍什麼時候過去。
王悍帶著初六當天就過去了,先從咣子那裡拿了東西,又給畫皮鬼安頓了一些東西。
錢奏一行人躲在林間的帳篷裡面。
這個地方距離藏寶地直線距離兩公里。
到地方之後。
錢奏神神叨叨的在每個人的臉上摸著。
看到王悍來了,也上來摸王悍的臉。
“幹啥?”
王悍往後仰了仰。
錢奏嘿嘿笑,“兄弟,你之前不是說了嘛,怕王悍易容過來,這不是檢查臉上有沒有易容的東西!”
王悍把臉湊了過去,錢奏摸了半天,“原裝的。”
又摸了摸初六,“也是原裝的。”
王悍坐了下來。
“有動靜了嗎?”
錢奏給王悍遞過來一根雪茄,又倒了一杯酒過來。
“兄弟,哥哥我是真的佩服你,你算的真準啊,王悍那狗東西是真來了!下面有人傳來訊息,在十多里外的小鎮子上見過一次王悍,那狗東西肯定是惦記咱們藏在這兒的東西,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哦不,守株待狗!哈哈哈!來,兄弟,哥哥我敬你一個!”
王悍笑著碰杯喝了一口酒。
下面的人盯著。
幾個核心成員都在帳篷裡面貓著等訊息。
錢奏嚷著非要小賭怡一下情。
幾個人扎堆玩了一宿。
王悍練了一晚上的手,小賺了十幾萬,讓木伯登賺了幾百萬,姚皚籌和錢奏幾個冤大頭或多或少的都輸了。
“木老的運氣真好啊!”錢奏笑道。
木伯登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