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沒事,等我回家!”
帝佬拿著手機發了個語音訊息。
回過頭看了一眼東北佬,“你剛說啥?”
東北佬踹了一腳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兩個黃肥鼠,瞥了一眼帝佬,嘴裡面嘟囔了一聲老騷包。
“我問你這倆哪個才是真的!”
帝佬一步三晃,腰間的鑰匙串發出輕脆悅耳的聲音。
捧著手機放在耳邊聽著電話裡秦姨的語音訊息,臉上盪漾著笑容。
把手機塞進腰間的手機包,揹著手走到了黃肥鼠面前。
兩個黃肥鼠皆是抬起頭看著帝佬,“帝佬,我是真的!”
“你放屁,帝佬,我才是真的!”
帝佬俯身捏開黃肥鼠的嘴巴就像是看牲口牙口好不好一樣看了半天,又捏開另外一個黃肥鼠看了看。
隨後扯開黃肥鼠的衣領往裡面看去。
兩個黃肥鼠的身上都帶著奇奇怪怪的味道,還有令人起雞皮疙瘩的細密小鱗片。
東北佬蹲在旁邊,手指頭挑開兩個黃肥鼠的褲腰往裡面看了一眼。
“這倆籃子都長得完全一樣!”
帝佬揹著手繞著兩個黃肥鼠轉了一圈。
“總歸還是有一點區別的!”
說話的時候,帝佬從刀佬的後腰掏出一把小匕首。
對著黃肥鼠比劃了一下,黃肥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帝佬在兩個黃肥鼠的屁股上各自剜了一小塊肉下來。
兩個黃肥鼠疼的嗷嗷叫。
“帝佬,您這是幹什麼?”
兩個黃肥鼠異口同聲道。
帝佬看著兩塊肉。
東北佬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就看到帝佬剛才剜下來的兩塊肉還真的有了不同的區別。
其中一塊肉竟然在蠕動著。
帝佬拿打火機一點,蠕動的那塊肉蠕動的頻率更高了,似乎是怕燙,像是一隻蛆蟲一般扭曲轉動著。
東北佬看著那塊蠕動的肉,“這牛逼呢?”
說話的時候看向了屁股上的肉會蠕動那個黃肥鼠。
肉眼可見那個黃肥鼠的神色逐漸變得陰沉了起來。
帝佬用打火機烤了一下匕首,隨後把匕首扔給了刀佬。
“帝老闆,這是咋回事?”
帝佬揹著手,從兜裡掏出來保溫杯擰開杯蓋喝了一口。
看向了屁股肉不曾蠕動的黃肥鼠。
“辛苦了。”
黃肥鼠挪了挪屁股,衝著帝佬笑道,“我這條命是您給的,您然我作什麼我就作什麼。”
東北佬撓了撓肋下,“你的命他給的?老騷包,這是你親生兒子?這他媽長得也太聊齋志異了。”
黃肥鼠笑著接過話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本來是個要死的人,是帝佬想辦法讓我活下來了。”
東北佬恍然大悟,“這樣啊,我就說嘛,這老騷包年輕那會兒長得也還行,咋能生出來印度F4都看不上眼的兒子呢,小黃,我的意思不是說你長得不好看啊,我的意思是單純的說你長得...醜。”
黃肥鼠黑著臉,看著笑容欠揍的東北佬,這有時候也不怪王悍能發育成那個樣子,打小就跟這種人生活在一起,那特麼能不嘴賤欠揍嗎。
帝佬隨手一撩,黃肥鼠身上的繩子散開,黃肥鼠揉著屁股站了起來,踹了一腳旁邊臉色陰沉的黃肥鼠。
“帝佬,那他?”
“先留著,再觀察觀察,保不齊以後還能派上用場呢。”
丐佬疑惑道,“帝老闆,這都是什麼意思?”
東北佬接過話茬罵罵咧咧道,“就是啊,你這個老癟犢子,總幹那把寡婦蒙在被子裡,把好兄弟矇在鼓裡的事情。”
帝佬喝了口水後擰好杯蓋,指著地上還被綁著的那個黃肥鼠,“這是我給咱們以後留的一條生路。”
....
王悍夾著煙,看著方巢的定位。
方巢跟隨著饒如霜順流而下,暫時還不知道目的地是在哪裡。
那幾個爭奪者戰鬥的時候都躲在遠遠的,看到陳秋生被抓了之後直接拔腿就跑了,全是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姿態,王悍看了一眼手掌心那個甲骨文的“我”字。
比之前濃重了不少,看這個樣子,只要把其他爭奪者的這個符號搶來就好了。
爭奪者攏共有十二個。
這一次來殺王悍的加上嬴銳有七個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