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回過頭。
還未來得及說話。
大腦袋就被王悍一把抓住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發出劇烈的咚聲。
王悍再度一拳砸裂了青年下頜骨,牙齒都打掉了好幾顆,打的青年滿嘴是血。
青年面頰貼著牆壁順著牆壁緩緩癱軟在了地上。
那張臉在牆壁上留下來了一條血痕。
王悍朝著青年的腦袋再度就是一腳。
青年腦袋撞擊在牆壁上徹底沒了動靜。
久池明菜驚魂未定。
看到王悍之後終於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淚如決堤。
“何人敢傷我家少主!”
一條身影從外面飛身閃來。
剛才和雷萬里喝茶的中年人身形拔高,鷹隼一般衝身而來。
可身體還沒有落地。
就被初六一把扼住了命運的喉嚨舉了起來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中年人神色頓時驚慌無比。
王悍對著癱軟在地的青年又是一陣猛烈狂踹。
踹的青年七竅流血之後,本以為要停下來了,沒想到王悍朝著對方褲襠就是一腳。
王悍看了一眼久池明菜,“沒受傷吧?”
久池明菜搖著頭,“沒有,快救救小花。”
“人呢?”
“不知道,被他們藏起來了。”
王悍轉過頭,看向了被初六扼住喉嚨的中年人,“人呢?”
“你知道你剛才動手打的是誰嗎?”
初六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答案錯誤。”
中年人盯著王悍和初六。
總覺得對方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裡看到過,可轉念一想,這畢竟是閒鶴盟的地盤,在閒鶴盟的地盤上,管你是誰都得盤著。
“我們是閒鶴盟的人,你剛才打的是閒鶴盟十二散人之一的提燈散人康鶴形的孫子!
在閒鶴盟的地盤上,你他媽還動手打閒鶴盟的人!你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
雷萬里從外面衝了過來,看到王悍之後愣了一下,“王悍?”
中年人白鳴州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恍惚了一下,“王...王悍?小...小太保王悍?”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
整個江湖中叫王悍的還能有誰,可不就是號稱江湖第一攪屎棍的山河會小太保嗎?
白鳴州立馬想到雷家和山河盟之間還有點關係,雷家太子爺和山河會小太保之間關係莫逆,可之前小太保喪家之犬一樣沒了音信,他們閒鶴盟體量這麼大,真要發狠拼命,量他小太保也要掂量掂量。
“我兒子呢?”雷萬里趕忙問道。
白鳴州冷笑道,“雷家主,你兒子本來還挺好,現在可就說不準了。”
初六捏著白鳴州的腦袋往地上狠狠一杵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白鳴州怒吼道,“王悍,我他媽知道你有幾分本事,但這畢竟是在閒鶴盟的地盤,你他媽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就算你是山河盟小太保又如何?你他媽瞧瞧你之前那個可憐樣子,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裝他媽什麼大尾巴狼,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我跟你明說了吧,康少不但是閒鶴盟提燈散人的孫子,康少的父親康鳴山,可是彌天掌夜官方巢的義子!康少是彌天掌夜官的幹孫子!”
王悍踩著白鳴州的腦袋,被氣笑了。
方巢這個狗東西還真是有癮。
不是給人當乾爹就是給人當乾兒子。
王悍腳掌搓揉著白鳴州的腦袋,“方巢在我面前都不敢說話這麼大聲!”
“你裝尼瑪呢!”
王悍轉瞬控制了白鳴州,“雷小花呢?”
白鳴州木訥道,“康少的父親康鳴山讓我們暗中把雷小花押送去了他那裡,想要透過控制雷小花要挾雷萬里把家產轉移給我們。”
站在門口的雷萬里勃然大怒,眼珠子都氣紅了,朝著白鳴州腦袋就是一腳。
“你們欺人太甚!”
王悍緩緩起身。
看了一眼雷萬里,雷萬里看到王悍的眼神之後憤怒之餘有點尷尬。
畢竟這事兒他做的也不地道,怪他太貪心還想搭上閒鶴盟這條線,結果造成了如今局面。
王悍神色冰冷,掃了一眼白鳴州,“帶路!”
白鳴州立馬轉身帶路。
王悍一個眼神。
初六扛起來青年跟隨著王悍的腳步出了門。
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