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安全套被人戳了幾個洞。
那是一種“臥槽明明是老子上了你為什麼老子現在感覺是被你強姦了”的感覺;所以,紀冉不爽。
但是經驗表明,不爽這種情緒對既成事實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的,聰明如紀大帥哥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決定,從今天起診所全面調價。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看著手中的箱子,紀冉再次想起——那件最為重要的事情,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目前只是可以確認那些殭屍的目標是他,然而究竟有什麼動機,目的是什麼,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看他長得帥想搶他回去做壓棺老公,可能在下一次事件發生之前,他都沒有機會知道。
所以真正讓紀冉感到不爽的,是這種被動到極點的處境,這是無論日日夜夜玩多少局連連看都趕不走的如鯁在喉……
那天傍晚,紀冉和張小飛回星湖大廈的時候,在電梯裡遇到一個人。
一個之前第一次見面就已經莫名其妙一臉敵意,但就長相而言非常對紀冉胃口的人——楚堯。
看到紀冉大模大樣帶著個小弟張小飛走進電梯,楚美人吃驚之餘立即一臉警惕:“你怎麼會在這裡?!”
其實要換作平常,紀冉實在是很有興趣把這位美人兒調戲得炸毛,但是現在,一看到他,紀冉馬上就想起隔壁那個姓柯的,這簡直是吃著東西吃著東西突然從碗裡夾出一隻蟑螂的感覺。
在心裡把那個誰罵個十遍八遍,他表面毫無破綻挑眉,笑嘻嘻向楚美人打招呼:“hi,我們又見面了。”
一點不想和他笑,楚堯用看國X黨反動派的眼神審視他:“你來這裡做什麼?”
紀冉也不答,非常客氣特別欠扁地笑:“13樓謝謝。”
竟然真的是來找主人的!
楚堯冷冷地哼了聲,一扭頭說了三個字:“自己按!”
他這態度大概是意料之內,於是紀大帥哥繼續沒皮沒臉道:“這麼絕情?是我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嗎?我改。”
很明顯就是強忍著被噁心得奪門而出的衝動,楚堯說:“好啊,那你現在從這裡滾出去,自己去爬樓梯。”
紀冉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