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有人拍到影片,對外界只能說是精神病患者,可是瞞不了多久。我不明白既然他們都已經決定要讓時間倒退回去,再製造多一點殭屍還有什麼意義。”
阿寶說了:“臭小子你不是說去地府找救兵嗎?”
向揚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句"人間因果自有定數"把我堵回來了,看來是準備撒手不管。”
一旁的張小飛認真思索著,突然說:“地府都不管是不是證明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很嚴重?可能……可能最後他們那個陣法不會成功??”
因為最後一句說得太激動扯動傷口,疼得他整張臉都皺了。
阿寶翻了個大白眼:“傻阿你?成不成功根本就是後話!就算不成功,到時候我家阿冉你家師父他家師弟的心早就被被刨出來了!人都沒了!”
易叔吐出了一口煙:“恩,地府不會因為區區一個天師的性命就越界插手人間的事。”
對於這種做法完全無法苟同,張小飛皺著一張苦瓜臉急得差點站起來:“這下慘了!揚哥怎麼辦阿?”
“不好辦阿……”
斷了這麼些天的聯絡,向揚又何嘗不急?只是就算再急也沒有任何可行的辦法。
惆悵著,他摩挲著手腕上楚堯留下的黑曜石珠鏈,陷入了又一次深思。
就在這一籌莫展的時候,門鈴突然被摁響了。
聽到這冷不丁的響聲,在座的人立即緊張地面面相覷了起來。
他們都清楚,知道這個地方的人除了紀冉、馮宇衡之外的都已經全部在場,那會是誰??
張小飛一手捂著自己肚子一手趕緊去摸底下他的電蚊拍,向揚給他做了個穩住的手勢,就和易叔交換了個眼神,站了起來,大步走向大門。
而張小飛則緊緊拿著電蚊拍躡手躡腳跟在他後面,並且開始發動所有想象力設想開啟門後會看到什麼。
也許一開啟門,門外是一堆飢渴萬分如狼似虎口水直流的殭屍。也許一開啟門,師父回來了,說壞人都被警察同志抓走了。也許一開啟門,門外站著一個浴袍美女頭髮溼噠噠地,表示家裡沒水了來借浴室。也許一開啟門,外面什麼都沒有……
就在張小飛思維極其混亂即將發散到外太空的時候,向揚開啟了門。
只見莫迪站在門外朝他們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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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你的腿還疼嗎?
同一時間,不遠處的醫院獨立病房內,阿籬睡在羅楠肚子上如是問。
羅楠就這麼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手搭在阿籬身上:“小傢伙,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阿籬想了想,說:“鑽石恆久遠禍害遺千年,那傢伙沒那麼容易死。”
羅楠:“真的?”
阿籬:“那……那是肯定的!阿籬我什麼時候騙過您?您就安心在這養傷!那幾個想逆天的,天自然會收拾他們!說不定都不用等你腿腳好利索,那傢伙又活蹦亂跳跑來纏著你了!”
“恩……”
“我跟您說,到時候您可別那麼容易原諒他,上回等他一天一個巴掌,這回咱們一天十個!”
“恩。”
“對吧大王!憑什麼老要我們大王等他?他什麼傾國傾城國色天香?我們收拾他!讓他知道他是誰的人!別繩子一放就溜沒影了!”
“恩……”
“反正大王,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要有個萬一他灰飛煙滅真回不來……”
阿籬說到這裡,羅楠撫摸他被毛的手突然就頓住了,他趕緊改口,“呸呸呸!不可能!絕對沒那個萬一!好好一殭屍哪有這麼容易灰飛煙滅!”
“小傢伙。”
“是!大王小的在!”
“我想睡了,你能不能閉一會兒嘴?”
“小的該死!小的這就閉嘴!大王不讓小的說話小的就是個啞巴!”
輕輕笑了一下,羅楠就這麼閉起了眼睛,卻久久不成眠。
這個夜晚,對太多人來說是個不眠夜,此時舒嶸正在那個撼天囚禁他幾個學生的小屋子裡,對那幾個學生們講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村莊住著很多人,他們辛勤勞作用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過著純樸又簡單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個村民在自己的農田裡挖出一個箱子,周圍幾個村民好奇地圍觀了起來。有個家中有病人的村民說這裡面是能醫治百病的藥,有個飢寒交迫的村民說這裡面是一床舒服的被子和吃不完的事物,而那個把箱子挖出來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