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目光一掃,突然發現了斜對面柯冕的存在,直接抬手一指指向柯冕的臉,笑著對紀冉說:“我聽不到,你大聲點再對他說一次。”
紀冉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那口老血嚥下去,然後一抬頭,無限深情地望著柯冕,說出了以下這句話:
“我是個醜男。”
在場所有的人沉默了三秒鐘,同時看到——柯冕直了直腰,非常正經且嚴肅地朝他點了點頭,給出一句回答:“我不介意。”
柯靈一口飲料乾脆利落噴了旁邊的張小飛一臉。
20馬路邊的事
那天晚上,紀冉在充分認識到這兩天自己過得確實很不靠譜後,總結了一個原因——沒有滋潤。
沒錯,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青年,沒有滋潤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情。紀大帥哥向來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於是在充分明確了這個認知之後,他指揮了張小飛去幫醉得頭昏眼花的羅楠買解酒藥,自己拿起手機坐那翻了一會兒通訊錄,最後決定了上個月認識的某個小男模,給對方打了通電話,抓起鑰匙錢包直接就出門。
輕車熟路到了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戴上頭盔上車啟動疾馳而去。
沒錯他很急。
話說回來,為什麼說沒有滋潤很嚴重?因為這件事將直接影響一個人的氣場,一個氣場不穩定的人,是會非常非常容易吸引一系列不靠譜的事情的。
偏偏紀冉還忘了一點,當不靠譜成為一種慣性,你想擺脫委實沒有這麼容易。
所以就在他車子駛過離家兩個街口邊那個麥當勞的時候,路邊一個白衣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車速當時不慢,隔著頭盔的擋風玻璃,紀冉只是一瞥那白衣女子,隨即他就罵了一句能嚇哭小朋友的很髒的髒話。
他在對面馬路的便利店停下車,下去買了一包煙,順便在店裡貨架上蹭看下今天的報紙。很快地,他就在角落裡看到一則年輕男子喪生泥頭車輪下的報道。
報道中同時還提及了,這已經是半個月內同一個地方發生的第二起車禍。
紀冉掃了幾眼就把報紙合上,掏出一根菸咬嘴裡,這才慢悠悠渡出便利店。
就在此時,他卻在對面看見了張小飛的身影,只見張小飛正在跟那白衣女子說著什麼。
他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