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渢,皇宮現在如何?”
蕭青寒臉色沉下,他們送他給他這麼大的禮,那麼自己是否應該禮上往來才對,該是到算帳的時候了。
溟渢直身,語氣正經,回答道:“前幾日,皇宮一切正常,皇上一直派人尋找國師,而顏國太子與公主本來三日前要離開天澤,可惜他二人偶感風寒,才不得多呆幾日。至今仍在皇宮。”
偶感風寒,蕭青寒著眼看向溟渢,“他們的風寒是你所做吧!”
溟渢卻不承認也不否認,讓人得一場小小的病,對他而言太簡單了。
蕭青寒伸出手指,掐算幾下,“你給他們下蠱了?”他語氣頓沉。不知深意,卻絲毫聽不到有責備之感。
“果真什麼也瞞不了國師。”溟渢抬眉,雙手抱在胸前。皇上只是說要他不要下毒,可是沒說不能下蠱。
“你給他們下了什麼?”蕭青寒繼續問。
“女的下絕顏,男的下未嗣。”溟渢大方回答。
這下,連口中連太子和公主都免了。
蕭青寒抬眸,眼底一片深暗,而後淺淺的流離。
這兩種蠱都不會使人致命,但卻讓人生不如死,絕顏,絕顏,中蠱者時間越長,臉色越發難看,會讓本身的絕色容顏,慢慢老去,而書瑤如此看重自己的容貌,以後,這頃城美貌的公主,以後將會無顏了。
而未嗣,單看名子就可知,這是可以讓男人失去某種能力的東西,幾是中蠱者,此生都不會再有生育能力,而這個書俊太子雖有正妃,也有幾名測妃,但是實各今日,卻仍有一名子嗣出手。而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這兩種蠱都霸道無比,除非下蠱之人親自除去蠱母,否測一生無解,想不到溟渢竟給兩人下這種蠱
不過,他們也是罪有應得,所有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平民也好,王孫貴族也罷,天道尋常,無人可替。
蕭青寒轉身看向遠處的青竹,嘴抿,而後起身離開亭內,走了幾步後,回頭說道:“溟渢陪我去趟皇宮。”
“是。”溟渢點頭,跟在蕭青寒的身後,嘴角勾起,笑的一臉邪氣。國師沒說什麼?那麼這蠱那兩個人可要好好享受了。
131 戲中有戲
天澤皇宮內,皇帝蕭瑾瑜坐在上位,手中端起一杯酒,酒香不停的傳入他的鼻息間,低頭眯眼,成功的掩住了眸中的厭惡。
而坐在下位的書俊太子,仍是一臉溫文的笑意,那張笑臉,如同面具一般貼在他的臉上,他右手端起酒杯,舉起。
“皇上,這懷酒算是拜別酒,我兄妹兩人在宮裡已經打攪多時,實則過意不去,而且我皇妹身體不適,怕是有些水平不服之症,所以我們想盡快回到顏國,好治療公主的病痛。”
蕭瑾瑜握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而另一隻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握拳。而臉上卻很快的揚起笑意,真假不分。
“太子嚴重了,說這些豈不同太過見外了,而且現在公主身體不適,根本不易此時走動。萬一延誤病情,那樣不是更加的嚴重了,而且,我天澤向來好客,太子與公主想住多久,朕都會舉雙手歡迎。”
兩人如同唱戲一般,官腔十足。誰也不願意讓步。
書俊喝了一杯酒,眼底慢慢冷凝,這皇帝打什麼主意,他豈會不知,原來他竟不知道從何處知曉,蕭青寒此次失蹤,與他們有關,想盡了一切辦法,都要將他兄妹二人軟禁在此處,無非想從他們口中探聽到蕭青寒此時的去處。
可惜,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蕭青寒此時被送到哪裡去了,不過十日已過,也怕是凶多吉少了。而且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如此之傻,會明明白白告訴他們。這樣,不就是明白告訴他們,這件事是他們所做。蕭瑾瑜,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但是,他們也不會繼續被動下去。
蕭青寒一日不除,他顏國一統河山的願意就無法實現,誰讓他可以預知過去未來,怪就只怪他生在皇家,而且身附異能。
而且,他現在,絕對是,死定了。
“皇上多慮了。”書俊抬首,放下手中的酒杯,故做歉意,“我也自是十分喜歡天澤,只因我兄妹兩人實在是離家太久,也十分想念父皇母后了,不得不回了。如有機會,定當再次前來拜會。到時,就算皇上想趕我們走,也怕是不容易了。”
蕭瑾瑜咬牙,這個書俊真是得寸進尺了,他如此挽留,他們卻還是執意離去,還當他是不是皇帝,而且他九弟目前還沒找到人影,現在都第十日了,他的心是一天比一天焦急。但是書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