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寒國師,請問吾皇信中所言,國師可明?”炎煊見他看完,連忙問起,而溟渢搖頭翻了一下眼皮。這個炎煊,怎麼把剛才他所說的話,完全的忘的一乾二淨,這麼不會查言觀色,他家國師想說話時候自然會說,他不想說,你若逼他。就別怕他會翻臉,以前的他就是如此,更何況是現在,現在這個全身沾染魔性,比任何人都要無情的國師,他這樣,簡直只會讓事還必須越來越亂。
“國師,為了兩國的百姓,請國師早下定奪。”炎煊見他不語,又再次強調,將他師兄暗使給他的眼色,全部扔了回去,其實,他還以為,他家師兄是在眼抽筋呢,現在,他關心當然不會是他家師兄的眼睛,而是整個顏國百姓,天下皆知青寒國師悲天憫人,這次書俊造反,明顯是個陷井,無非要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而有先天預製的能力的國師,怎麼會不知。
所以,他相信,這次皇上的書信,定能將此事解決,還顏國太平,只是,他似乎是想的太過於好了。
半天,他都聽不到蕭青寒的回答,想要再次催促,腳卻傳一陣極大的疼痛,該死的師兄,為什麼要踩他,痛死了。
他忍著腳面上的疼,看著還是一臉平靜的蕭青寒,他怎麼還是這種樣子,難道,他剛才的說的話,他都沒有聽清楚嗎?
而在他快要抓狂忍不住時,終是聽到了蕭青寒的聲音。
“那又如何?”蕭青寒未看他們,只是冷冷回答,只是看著桌上那封已經被拆開的信,“溟渢,帶他出去。”他語氣完全聽不出喜怒,探不出悲喜,站起身,長袍似蓮盛開,一片清冽如水。然後在炎煊驚訝的眼神下,緩緩向內室走去,坐下,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