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男子坐在龍椅內,眯眼看著掛在牆上的地圖。站起身,走到地圖前,手指劃過地圖的邊角。
“好一個一箭雙鵰,書俊這次可是真的想毀了顏國。他得不到的,怕是也不想讓別人得到。”男子的聲音緩緩傳出,讓炎煊的眉皺的越是緊。
“你是說,他藉口攻擊天澤,竟欲就是挑起天澤與顏國之間的戰爭,天澤兵多將猛,就單單是一個黎昕就有破萬敵之攻,只要一聽戰神個名子,怕是臨陣通縮的意思都有。”炎煊急忙問道。原來,他想的還是太過簡單了,書俊的心機,還真是夠深沉,心也夠很。
男子點點頭,高大的身影此時有些僵直。他這個龍椅做的,現在可真是不穩啊,內憂外患,已經讓他應接不狹,簡直無還手之力。
“皇上,我們是否要派兵?”炎煊合起扇子,問道?
“不能。”男子搖搖頭,立即反駁道:“如果現在出兵,對我國的兵力,民生將會造成無法估計的傷害。到時,怕是幾年都沒法恢復。而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會被完全打破,那麼有一天,站在這片土地上稱帝的,就算不是天澤,那麼也會東聖。”
“那我們現在要如何?”炎煊也是煩惱不已,問著新皇。
新皇重新坐回椅上,閉目思考,半晌,他睜開雙眸,已然有了對策。他看向火煊問道:“你知道此次天澤帶兵是哪個將軍嗎?”
炎煊點頭回道,“是玄武大將軍黎昕,還有天澤的青寒國師。”
“蕭青寒,他怎麼也來了?”男子雙手抱胸,又不再說話,突然他開口:“炎煊,你不是說你的師兄在就跟在蕭青寒身邊嗎?”
炎煊再次點頭,想起他的師兄,眼底一片溫暖。他們師兄弟,雖然各在兩國。各位其主。但是,向來感情很好。
“那麼既然如此,就有辦法了。”
他說完,立即坐下,提筆寫了一封信,然後摺好。交給炎煊。吩咐道:“這是我給蕭青寒與黎昕的修書一封,你透過你師兄交給他們,希望可以破解這次顏國的災難。”
炎煊接過,看了半天,抬眼問道:“皇上,這個辦法有用嗎?”
男子恩了一聲,很鎮定的說道:“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兩國交兵,受苦的百姓,天澤皇帝蕭瑾瑜向來愛民如子,而蕭青寒傳聞更是悲天閩人,想必也不想血流成河,所以可以試試,他給炎煊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你去辦吧。”
“好,我這就去。”炎煊點頭,轉身走出。
炎煊走後,男子拿起筆,走到那張地圖上,手腕用力,筆在地圖的邊角上畫一個圈,口中念起,“擒賊先擒王,莫怪我無情。大哥,你不應該拿全國百姓的性命做賭。”
071 師兄師弟
素夜悽悽,寒夜依依,溟渢坐在帳外,他們已行十幾日,很快就要抵達邊境,
他手中拿著一罈灑,坐在地上,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酒香不停的在他唇間流轉,卻莫名的苦了幾分,這次去,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國師的同行,怕是不是那麼簡單吧。
“恩,好香的酒。”隨著聲音的出現,突然閃出一抹清快的影子,一隻手如閃電般,欲搶走溟渢手中的酒,溟渢手一縮,手中的酒懷快速的轉了一個方向,人也輕如雲般一般飄離地面,而後落下。紅衣轉了一個圈,穩穩的落在他的腳邊。
他一個後靠,順勢靠在一棵樹上,晃著手中的酒壺,戲虐的道。“師弟,怎麼一來,就想搶師兄的酒,怎麼,這種時候找我,是不是你家的那隻貓又病了?”說到貓。溟渢的臉瞬間沉黑下來。
“師兄,怎麼還記的那件事呢,你也太小氣了。”從樹後走出一個穿著月白袍的男子,眉間俊雅,手拿著一柄摺扇不停的搖起,同是白衣,不過蕭青寒比他更多了一份仙氣,冷然不可接近,而這個男子卻多了一絲人間的溫暖。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小氣?”溟渢眼角抽起,炎煊師弟,他加重師弟這兩個字,能聽到他咬牙的聲音,“你說我小氣,上次是誰說自己病重,病的快要見閻王了,害我累的跟條狗一般,累死了幾匹馬,又是輕功。又是跑的,到了你那裡, 原來是一隻貓,你說我小氣,你再說次試試?”溟渢越說,臉色越紅。都似能冒出火來。該死的,他是一件小事嗎,鬼知道,那次到底把他嚇到哪種程度。他,還好意思說自己小氣。
“這個,這個……”炎煊難為情的莫摸下巴,甘笑起。“上次是誤會,誤會啊,師弟這不給賠禮了。”說完,他深深的彎下腰。
男子為國折腰,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