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點點,這把鋒利的匕首就會刺穿她的心臟。
“怕嗎?”他再問了一句,匕首逐漸逼近,她都可以感到尖尖的刀刃否刺到她的胸口上,帶來一陣冰冷的絕殺之氣。
“怎麼樣,怕了嗎?你當初用它想殺淺衣時,怎麼會不知道怕。”無情的薄唇吐出絕情的字眼,一點點的慢慢降溫,直至成冰。
雲心若看著抵在胸前的匕首,絲毫不曾動一下,她不是不經歷過死亡,也不是不曾死裡逃生。只是現在,她還不想死,最起碼不是死在他手上。她沒有錯,什麼也沒有做,為什麼這個男人始終不曾放過她。
她轉眼看向被知夏扶著的雲淺衣,與她帶著幸災樂禍的目光相對,果真,是有預謀的。她將目光放回到黎昕佈滿冰霜的臉上。清透的眸子裡不曾有一絲的怯意。孰真孰假,孰善孰惡。其實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只是現在的黎昕卻已經被表現的所迷,怕是誰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了。
她冷淡的看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請問將軍,你看清了全部了嗎?我有動手嗎?”她反問他,帶著濃濃的嘲諷。嘲笑他的無知,諷刺他的不知善惡。把一個如此惡毒的女子當成寶。可是人家卻只是利用他。聞名天下的戰神簡直是侮辱了這個名號。
“你……”聽出她話中的諷意,黎昕冰冷的眸子更加冷凝。神色陰森,語氣冰透。“本將軍親眼看到,你還想強詞奪理。還想把一切推開,你想的太容易了。上次淺衣中毒,本將軍給你一次機會,想不到,你現在更加變本加厲,如此惡毒,想法設法要置淺衣與死地。你簡直是蛇歇毒婦。”
越說,他就越激動。風不斷的揚起他的黑衣,帶來刺穿骨髓的寒意,而手中的匕首卻不曾離開。
“我沒做過。”雲心若定定的看著她。目光堅定,清若鏡湖。卻不恥他所所說的話,什麼叫給他機會,如果真了她機會,那麼她身上的醉月流心是什麼?
“你沒做過?那麼下毒呢,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看著她的眼,透過那雙眼,一望到底,無半點心虛,無半點虛偽,這是什麼眼光,他眯起雙眼,此時,卻有有半分猶豫,回頭看了看滿身血跡,目透淒涼的雲淺衣,咬牙,回頭冷笑將目光投下雲心若。真會裝,什麼叫沒有做過。他親眼看到的還能假嗎。在這一刻,他選擇相信雲淺衣,選擇相信自己的雙眼,卻將蕭青寒那句話拋開的徹底。
蕭青寒對他說過,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他此時他部忘了。只有滿腔的恨火燒光他的所有的理智。
他恨她,不承認是因為她讓他失望了,從未曾想過,她真是如此惡毒的女子。
“毒,我下過嗎?”雲心若輕念一聲,如想起來什麼一般,眉間的輕愁,慢慢停留,一直到心尖,風揚起女子的素衣,如一朵白雲般繾綣無解,不惹塵埃。
男子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失神在這種若幻若波的情景中,手中的匕首緩緩放下。
038 落情崖 懷疑
突然,他抬起下巴,手再次上揚,“毒不是你下的,還是誰下的?”而云心若還是沒有回答。
“怎麼,無話可說?”男子冷笑,薄薄的雙唇勾起無半點溫度的弧。心裡卻在斥責自己,不要被這個女人的表面所迷惑。他不停的強調著,她只是一個表面冰清玉潔,實則陰狠毒辣的女子。他,再也不能被他的外表所騙。就是因為他對她的相信,才讓淺衣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
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雲心若看著他冰徹雙眼,聽著他無溫的話語,臉色也慢慢沉起,她,根本沒有必要對他解釋什麼?只是,她絕對不可能任別人冤枉自己,有一次,已經夠了。第二次,她不會忍。
她冷淡的掃了一眼雲淺衣衣服上的血跡。
“我有沒有做過,你可以去問你身後的女人,如果我要殺她,為什麼只是單單劃傷她的手臂,如果我要殺她,怎麼會只有我一個人來,如果我要殺她,試問,你會由著曾今想下毒害你的人接近你,沒有半分懷疑嗎?而且,我是一個人,她們是兩個人,你們還真是太看的起我了,黎昕,你遠不如傳說中的聰明,如此簡單的局,你竟然只看到的是到表面。”
她現在不在乎他是不是將軍。他是天澤的將軍,但不是她的。以前,她還是對他們太過寬恕了,她應該恨他才對。
“雲心若,你敢直呼本將軍的名子?”他冷眉,怒不可言。被他那句黎昕氣的全身發抖,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名子被她叫起來,會如此的彆扭,會如此讓的他難受。
但是,,她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