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醒來之後,他就感覺有些事情很不對勁,連他的預知能力,也似乎弱了很多,很多東西都看不到了。但是這些,除了他自己以外,並無外人知道。
“唉,你……”蕭瑾瑜半天嘆出一口氣。盡乎無力的說道。“不管是不是,朕承認說不過你,也無沒辦反駁你的話,但是現在雲淺衣在你府裡,你給我好好照顧一點。”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不信如此聰穎的蕭青寒不明白。但是一想到那個隨時都會爆炸的隱患。他的頭又疼了。
他的九弟,什麼時候才能夠成親啊。
這每天擔心受怕的日子,他受夠了,可是看他的意思,似乎都那天還很遠。
蕭青寒淡笑垂眸,仙資傾城,看不透的黑眸裡幽光一閃,看似近在咫尺,卻似遠在天涯。
清色的月爬上天穹,夜風悽悽,冷月幽幽,一縷月光順著窗格落入房內,床縵靜靜垂下,偶而會來一陣風,輕輕揚起一角,反反覆覆間,層層疊疊,似是不忍打覺床上的女子一般揚起而迅速落下。床上的女子側躺著,清冷的月光剛好照在她的臉上,月色如銀,染了一室素白。
女子伸手檔住,展轉反測間,轉而幽幽轉醒,眼眸只佈滿一得深深的霧靄,她又將手放在依然有些紅腫的臉上,冰涼的手指撫上臉,一滴淚在在她的指間慢慢隱去。
細膩的女聲淺淺揚起,帶著自語的無奈與孤寂。。
“青寒,除了忘記了我,你還忘記了什麼?為何要如此的孤單?”
020 不放棄
第二日,紅日淺出,流水清清,藍天透藍,一大早,雲心若早早起, 端起木盆來到溟渢曾帶她去過的那個溫泉。現在因為已經將水引流汀樓了,所以這裡也沒有來了。
將盆裡裝滿水,她蹲下,將手放手泉水中,溫熱的泉水,細白的手指,流光中帶著象牙般的細膩色澤。
“唉……”輕輕一嘆。
似嘆盡了萬千所有
滄海桑田,江山依舊,而人面全非了。
起身,將有些費力的端起木盆,走到自己獨住的小院,青寒未醒前,國師府所有的人都被換掉了,為了紫衣的安全,她已經讓溟渢將紫衣送出國師府了。這裡,有她一個人就夠了,沒必要將危險落到紫衣身上,雲淺衣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對她不好下手,而紫衣,就成了她第一個要報復的物件,溟渢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幾天前也一併離開了。所以現在這國師府裡,她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依靠。
像在將軍府過的那些日子一樣,現在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打好水,洗好臉,又將幾件衣服洗好。一切隨意自在,其實只有她知道,她已經快支援不住了。天很高,很藍。卻依然讓她的心很沉很重。
拍拍衣服上的塵土,她起步走進廚房,現在她的飯菜都是每天自己去端,幾根青菜,一碗白,飯也許就是她一天的食物,溟渢在的時候,還是如平常,一日三餐,但是自從他走後,一切就都變了,還好紫衣不在,不然又要陪自己餓肚子了,是遺忘也好,是故意刁難也罷。他們不過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從而離開國師府,離開於寒,可是,他們想錯了,不管多麼大的刁難擺在她的面前都她,她,是不可能離開的。
廚房內已經全都是陌人的面孔了,她還記的那時自己學著做菜的時候,青寒總是站在旁邊看,而其它人則是一幅想笑不敢想笑的樣子,還記的一次,她將麵粉沾的滿臉都是,他們全部忍受不住,全部跑了出去,估計是仰天大笑去了,只有青寒板著臉,拉起他那潔白如雪的衣袖,替她擦乾淨臉上的麵粉,他可能不知道,可是她看的出,他的眼中卻是流過清然的笑意。鏡湖上,微波漣漪。
很奇怪,她與青寒經歷過很多事,從快樂到幸福再到痛苦,悲傷,絕望,但是在她的腦中印象最深的卻是那些快樂的,甜蜜的事。
她很慶幸,她還有這些回憶,而這些成了這些支援她走下來的一切。
也不會放棄,也不想放棄。
“喂。”突然一聲冷喝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個瓷碗擺在她的眼前,“這是給雲姑娘做的冰糖蓮子羹,現在沒人,你給雲姑娘送去。”
雲心若看著碗子的冰糖蓮子羹,眼眸幽深難測。
021 毒是誰下的
那人推了雲心若一把,嘴裡哼哼,“雖然你是溟渢公子的丫鬟,但是你說來說去都是隻是一個下人,每天都不做事,那麼還吃什麼飯,這雲姑娘是未來的國師夫人,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主人,你只是奴婢。快去,去遲了,國師怪罪下來,誰來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