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轉,尤其是現在一臉認真,眼眸沉靜,輕抿的唇瓣,顯的得十分清雅,而單薄的身子雖然在風中顯的弱不經風,但是卻挺的筆直,如蘆葦般柔韌。未見半分軟弱。
這樣的女子,讓他們心裡突生一股無法言語的敬畏之感。
於是,時間在這一天的匆忙中很快而過。
第二日,天初亮,溟渢揉揉有些痠痛的肩,然後轉了轉脖子,神態顯的十分疲憊,紅色的衣裳也全部皺成一團,現在的他,哪有平常紅衣修羅的風彩,簡直就是一朵失了水分的花。
這也難怪,一日之內,兜兜轉轉,先是從皇城到蘇城,再從蘇城到皇城,他的腿都快跑斷了,都怪那個該死的傢伙,說什麼人命關天,讓他急的施展輕功不停的趕,就怕去的晚點,那人就去見閻王。結果去了一看, 那人好好的,病的只是他的一隻小寵物,氣的他差點那人直接毒死算了。
真是交友不甚,識人不清。
現在,他累的路都走不動了。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不過還得去提水,還真是麻煩……
走到流汀樓,他迷濛著雙眼,耳邊突然聽到一陣嘩嘩的水聲,做夢吧!不對,他還醒著呢!只是,水聲……這裡哪來的水?他使勁睜開雙眼,順著聲音走到流汀樓。
080 只因砍了竹
直到看到一個圓圓的東西。
這是什麼?
他的眼睛再次睜大……
天……
他哀叫一聲!
聽到溟渢的鬼哭狼嚎,雲心若嚇的直接開啟門,跑到樓汀樓,只見溟渢指著她昨天弄的水車,一臉的不可置信,活像見鬼了一般。
“溟渢,你怎麼了?”雲心若走近他,順著他的眼光,看向水車,沒有問題啊。這個溟渢不會是中邪了吧。。
“你說……這是什麼東西?”溟渢回頭看向雲心若,聲音顫抖的問道。
“我做的水車啊,你不是答應我將水從溫泉引至流汀樓嗎?我做到了。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雲心若看到溟渢的臉色越為越不正常,不由的眉頭皺起,這溟渢怎麼了,怎麼會出現這種天塌下來的表情。
“這是什麼做的?”沒有回答雲心若的話,也沒有聽清她剛才在說什麼?只是指著那根竹子問道。
雲心若低下頭,看著水車,說道:“是竹啊。”
“哪來的竹子?”
雲心若不禁搖搖頭,指了指四周的竹子,“當然是這裡的竹子啊。”這溟渢不會是傻了吧。
還沒說完,溟渢突的一聲就沒有了身影。快的讓她以為剛的是隻是幻覺。雲心若輕撫下有些微疼的額頭,她現在真的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她不正常,還是溟渢不正常……
一陣風猛然吹過,溟渢手中拿著一個包袱直接塞到她中。著急的說道:
“你現在最好離開這裡,躲了這陣再回來!”
雲心若手中拿著包袱不解,直眼看向溟渢,“到底怎麼了?”
溟渢看著她,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幾分。語氣也冷了幾分。“你個丫頭竟然將國師的竹子砍了,你難道不知道?國師嗜竹如命。簡直愛到心眼裡去了,你把他的竹子砍了,他回來還不指定發什麼瘋呢?”
既然她要知道,那麼他就告訴她,省的她呆會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砍了竹子,有這麼嚴重嗎?”雲心若一徵,還是搞不明白。
溟渢看著雲心若,都有些氣急敗的說道:“當然嚴重,比你想象中的要嚴重很多,當初皇上因為聽說竹筍好吃,偷偷讓人挖了幾棵,結果你猜怎麼的……”
雲心若搖搖頭。盯著他,等待他的回答。她還真不知道,不過是挖了幾棵竹子,而且他們是兄弟,也不會出現什麼事情吧。
溟渢想想當時的情景,還真是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才好。不,應該叫做哭笑不得才對。
“這件事後來被國師知道了,結果國師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啊沒有皇上說一句話……”
當時皇上危威逼利誘,死纏爛打,什麼招術都使出來了,可是國師就是不說一句話。從此以後,任誰也不敢再打這片竹子的主意, 連想都不敢想了。現在她竟砍了這麼多竹子,他都敢想象國師知道是什麼表情了。
雲心若聽完,看向遠方的竹,還是有些不相信,“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不嚴重才怪,你還是快走吧?”溟渢不停的催促著她。小若若不是我趕你啊,實在是保命要緊。
“走?”雲心若暗自思量,清潤的眼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