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在沙發上詛咒了夏澤一夜……
不過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夏澤的床上而夏澤已經消失了房間裡只剩下一碗粥和兩盤清淡的小菜的傅箏,不禁忍不住跪在床頭對著夏澤的照片為自己昨晚極其無良的詛咒行為進行最深沉的悔過。
至此,夏老闆長達兩年零一個月的光明正大的暗戀,終於修成正果,可喜可賀!
30、第二十九誘
確定那啥關係之後,傅箏在夏澤家住的是那個抓心又撓肝。
按理說,覬覦她許久的夏澤此時應該是抵不過兩年的空窗期,如餓狼撲食般啊!不過,就像按夏澤說的——她好像又想多了。
雖說她爭回了星期一三五晚上的住床使用權,但……
二四六的床還是歸他用的,況且沙發也不錯的啊,他要不要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出來見人啊。
如果是想裝象的話也未免裝的太久太成功了。
思索了許久,傅箏毫不猶豫的推開書房的大門,特彪悍的開口:“平時遊戲玩的那麼嗨!現在裝什麼知識分子。”
夏澤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瞄了傅箏一眼,又低下頭寫寫劃劃。
傅箏嚇了一跳:“你那是放大鏡麼?”
“近視,150度。”夏澤回的簡單,然後像趕某小動物一樣的向傅箏揮手,“我忙,出去。”
“哦……”傅箏乖乖的關上門,在門口站了半分鐘後,再次推開門,“那什麼,要喝水麼?”
夏澤停下筆,先是抬頭看了下時間,然後轉過頭看向傅箏,慢條斯理的摘下眼鏡,眼睛微眯:“你再進來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床上去。”
“咣!”
看著已經關的嚴嚴實實的門,夏澤撥出一口氣,帶上眼鏡繼續看書——這小妮子,就是欠修理。
只是,某欠修理的忽然又敲了敲門,但沒有推開。
“幹什麼?”夏澤頭都沒抬,手下的筆寫的飛快。
隔了一扇門,傅箏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你不玩遊戲麼?以前還天天玩呢……”
再次被打斷思路的夏澤無力的嘆氣,扭頭對那扇緊閉的大門說道:“如果不是為了你,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