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淡定向前開。
傅箏把安全帶揪的死緊,不停的吞嚥著口水:“你、你不是說,夏伯伯是個商人麼?”
夏澤點頭:“是啊!”
“那……”傅箏驚懼的看著夏澤把車停到一個獨棟樓面前。
“哦,我忘了說了。我爺爺是個軍官,年輕時跟張學良一起打過日本鬼子,還是抗美援朝時期的三支部隊的總參謀長,軍銜中將。”夏澤淡定的解釋,“走吧!到了。”
傅箏登時就腿軟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將軍樓啊混蛋!
“瞅你那點出息!”夏澤忍不住擰了擰傅箏的臉蛋,“那是我爺爺你怕什麼!老頭子都八十七了,你不是對付老人最有一套的麼!”
掙扎了許久,夏澤還是把高呼“我不要跟可能會出現在歷史書上的人說話”的傅箏拎到了家門口。
“挺胸!抬頭!吸氣!憋住!微笑!一二三走!氣質!”夏澤一字一句的指導著已經瀕臨崩潰的傅箏,然後將傅箏手上的東西都接過來,隨後按了門鈴。
於是,當夏伯伯開門的時候,便看見了大包小裹的兒子和笑的端莊卻又緊張的準兒媳。
傅箏憋著的那股勁直到看見沙發上嗑瓜子的傅媽媽才鬆了開來。
媽!你女兒被個低調的高幹子弟給騙了!QAQ
……
……
見了可能會出現在歷史書上的夏家老爺子,並收了一份厚厚的紅包,傅箏特賢淑的洗了手準備去後廚房和夏伯母做飯,結果卻被夏澤趕了出來。
“去去去!看春晚去!別在這礙事。”夏澤一邊熟練的摘菜一邊用胳膊肘將傅箏往門外頂。
“我也會摘菜!”傅箏不服氣的挺直了脖子。
夏澤不屑,將手裡的一把綠色的葉子放到傅箏面前,“那你認識這是什麼菜麼?”
傅箏呼吸一窒,臉憋的通紅,瞄著眼前翠綠翠綠的菜葉,吭哧了半天吭哧出“香菜”兩個字。
一旁揉麵的夏媽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夏澤也笑了,伸手彈了傅箏一臉水:“笨!告訴你多少遍了!香菜是又小又軟的,這是芹菜,這麼大味道都沒聞出來?”
傅箏不滿的嘟囔:“你從來都不讓我進廚房……我哪知道……而且我不喜歡吃芹菜……”
“我的廚具可貴著呢!哪能讓你禍害了。”夏澤轉過身繼續摘著芹菜菜葉,“這麼大了還挑食。”
傅箏聽了偷偷瞄了眼假裝什麼都沒聽見的夏媽媽,偷偷伸手去捏夏澤的腰,小聲的說:“還不是你慣的!”
夏澤手底下的動作一停,忽然扭過頭迅速的親了一下傅箏的唇,笑彎了眼睛:“我願意。”
還沒等傅箏臉紅,夏媽媽就咳嗽了一聲,端著麵糰就往門外走去:“你倆聊,我出去。”
傅箏囧的不行。
夏澤不以為意,極其自然的支使著傅箏拿圍裙給他圍上,省的弄髒了衣服。
傅箏聽話的給夏澤圍上圍裙,然後一邊在夏澤的後腰上系圍裙帶一邊伸出腳尖關上了廚房門……
兩條柔軟的手臂環上夏澤的腰間,洗菜的手一頓。
“我說你怎麼把門關上了呢,原來是要做壞事啊!”夏澤沒做猶豫,極其利索的擦乾了手,隨後拉著腰間的胳膊就想把傅箏從身後扯出來。
“哎哎!我就想抱會!你別那麼流氓成麼?”傅箏不樂意的勒緊了手臂,死活不肯過去。
夏澤嘆息,只能繼續勞作。
“你說你怎麼什麼都會呢?”
“因為你什麼都不會。”
傅箏並沒生氣,只是著這夏澤的後背盯著高高的天花板。
“夏澤。”
“嗯?”
“你會為我做一輩子的飯麼?”
“……你一輩子都學不會做飯麼?”
“你怎麼這麼不浪漫呢!”傅箏狠捶了一下夏澤的後背,“只會說這些煞風景的話?”
夏澤無語的“哈”了一聲:“小姐,你大學那陣,更煞風景的你都幹過。”
傅箏咬了咬嘴唇。
她都能想到以後她的生活。
早上被鬧鐘叫醒,吃夏澤留下的早飯,然後做朝九晚五的工作,晚上回家,簡單做點晚飯等夏澤回來。要是兩個人都懶了,那就出去吃點小吃。週末手牽手逛逛街,有了孩子後就帶著孩子逛逛公園。節假日帶著孩子去看她或者夏澤的父母,不知那時夏爺爺的身體是否依舊硬朗。只剩他們兩個的時候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