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吐了。”
傅箏吐的涕淚如泉下,眼前漆黑一片。半天,才勉強的止住了不斷上湧的酸水,然後靠著牆平復著呼吸,好一會,才悲憤莫名的開了口:“站街賣萌實在太特麼噁心了!”
“我剛才看你都笑成一朵菊花了,怎麼忽然難受成這樣?”二毛把軟趴趴的傅箏從廁所里拉了出來,又給她灌了兩口水,“好點了麼?”
傅箏咬緊牙關,點了點頭站穩了身子。
“剛才那個大美女是誰?怎麼好像跟夏老闆有一腿的樣子。”見傅箏精神了,二毛摻著傅箏走出廁所。
傅箏咬牙切齒:“包養他的!”
……
……
夏澤的案子似乎遇到了阻礙,儘管他沒跟她說過。
傅箏猜想應該是陳醉施加的壓力。
後來想想陳醉說的對,夏澤跟本算不上一個大學老師,律師事業才剛剛起步,像陳醉那種應該是有權有勢的人想打壓他應該不費力氣。
所以,那幾天的夏澤看起來格外累,傅箏也就乖乖的,儘量不給他惹麻煩。
書房的門開著,傅箏一邊聽歌一邊時不時的偷瞄在書桌旁看書的夏澤。忽然,夏澤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傅箏偷偷摘下一隻耳機。
“喂……嗯……”然後就是很久的沉默,傅箏也跟著憋著沒敢喘氣。
好久好久,久到傅箏已經偷偷重新憋了好幾回氣,夏澤才又“嗯”了一聲,隨後就是一句“我知道了”,掛了電話。
傅箏立刻帶上耳機,繼續玩自己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夏澤在椅子上坐了好久,忽然起身向傅箏走了過來。
傅箏不動如松。
夏澤坐在離傅箏大概有半米的地方,隨後背對著傅箏往下一躺,直接鑽到傅箏的胳膊下,看似疲倦的躺在傅箏的腿上。
傅箏剛要開口,卻被閉著眼睛的夏澤摸索過來的手擋在嘴上。
夏澤輕輕翻了個身,避開傅箏的視線:“我沒事。”
傅箏點點頭。
似乎感覺到傅箏的動作,夏澤笑了下,順手用捂在傅箏唇邊的手捏在她的鼻子上:“我說你就信啊!我這完全不像沒事的樣你不覺得麼?”
傅箏“咿呀”一聲拿下夏澤的手:“那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澤打斷:“沒事。”
……到底有沒有事啊……
傅箏很憋屈。
夏澤又笑了笑,又擰過身,笑眯眯的捏著傅箏的下巴上下左右的轉著,從下邊看著傅箏隱隱外露的小虎牙:“你這姑娘,還有那麼點魅力哈!我以為除了我眼光獨到沒人能看上你呢。”
傅箏不想跟他開玩笑,直接扒掉夏澤的手,認真的問道:“真是陳醉麼?”
夏澤目光閃了閃,又笑的隨意:“我是無所謂,只是可憐潤如酥了,本是屬於自己的錢卻拿不回來……不過這樣你是不是比較爽?要不我就順了陳醉的意?”
傅箏嘆氣,徑自起身。夏澤順著傅箏的力道坐了起來。
“如果真是因為陳醉,我去找他。”傅箏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你有你的事業,不能因為我被毀了。”
“嘁~”夏澤側過頭,“只不過一個小案子而已,無所謂,不至於給我造成什麼影響。”
“不可以!”傅箏忽然提高了聲音,轉頭怒視夏澤,“我不允許你因為我身上有一丁點的汙點!”
無論夏澤有多壞多妖孽,在她心中他都完美到無懈可擊。夏澤究竟在她背後做了多少事她是不知道,但整個大學她能如此安穩毫無波折的走到現在,夏澤絕對功不可沒。以前她只是他的學生,夏澤有什麼事對她來說無所謂,但現在……
夏澤被傅箏忽然爆發的小宇宙驚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屈起食指抵著鼻尖,夏澤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忽然向傅箏招了招手,然後拍拍身旁的位置。
傅箏哼了哼走過去。
夏澤拉過傅箏的手,擺弄著那五根手指,忽然開口:“你能猜到他調查了我吧。”
傅箏點頭。
“但是他現在依舊打壓我。”夏澤繼續說。
傅箏繼續點頭。
夏澤笑,將傅箏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疊在一起,一字一句的解釋:“他肯定是沒調查出我有什麼特殊背景。”
傅箏還是點頭。
“只是啊!這種調查結果,往往有兩個原因。”手指一動,傅箏的手指就變成一個剪刀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