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舊不答話,以為我正為此事害怕,不由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兄弟,看你樣子,剛從戰場上下來吧。怎麼,是做了逃兵還是什麼的,不會是得罪了朱隊長吧,嘿嘿,他可厲害的緊,仍何人犯在他的手裡都沒有好果子吃,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喂,你們倆,過來一下!”正在士兵幸災樂禍之際,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突然從軍帳後轉了過來,向我們喊道。
士兵依言走了過去,我見狀也只好一起跟去。
“你們倆,跟我走一趟!”軍官命令道。
“大人,他……”士兵看了我一眼,還未說完,便被軍官瞪了回去。
“他什麼,都跟我走,辦完事自然會讓你們回來。”軍官不悅地道。
士兵不敢再說,老老實實地跟著軍官一起離開,我也只有依言跟在他們的身後。
七拐八轉後,我們來到一個極大的帳篷外,在帳外守衛計程車兵見到軍官後,立馬諂笑著走了上來。
“於大人,您來了,剛到了幾個新鮮貨色,您請進去看看吧!”
“嗯!”軍官點點頭,對我們說道:
“先在這裡等豐著!”話畢一頭鑽進了帳篷。
軍官進去後,士兵突然悄聲罵道,“媽的,這個色鬼!”
我聞言一愣,不知他所說為何。
士兵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由有些詫異:“你不會是新來的吧,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士兵見站著無事,立即口沫橫飛地向我訴說起來。
原來這個軍官叫於忌,是東楚大軍主營的參將,今日到這裡來不為別的,就為新近抓來的幾個軍妓。所謂軍妓,就是軍隊在駐紮期間在天朝境內抓到的一些民間女子,這些女子一旦被捕獲,便會被送入軍營,充當軍官們勞師遠征的慰藉品。
本來此類事件是東楚軍紀所不允許的,不過下級軍官為討上司歡心,常會在附近村鎮擄來一些姿容較好的女子,獻於上層軍官,這種軍營中存在軍妓的事情,其實在眾人之間都是秘而不宣的。不過東楚主帥商謀對此類事件倒是令行禁止,因此東楚軍官們雖然自己在暗中做著這些淫穢之事,表面上卻嚴守軍令,對手下士兵約束的極為嚴厲,因而東楚的普通士兵是無法染指的。
“這傢伙不好意思帶自己營中的人來,所以要我們倆跟著,別人見了,只以為是下層軍官送他的。”士兵繼續罵罵咧咧地道。
不一會,叫於忌的軍官走出了帳子,衝我們一揮手,示意與他一起進去。
走進帳篷後,一陣哀悽的哭泣聲立即迎面而來,在巨大的帳篷裡,有不下二百個女子被囚禁在這裡,從她們掛滿淚痕的臉頰與破損的衣裳來看,她們一定經受過極為粗暴的對待。
“大人,請這邊來,有幾個新鮮貨色。”領路計程車兵滿面媚笑,引著於忌向帳篷的另一角走去。
“嗯——”於忌緩緩掃過眼前幾個戰戰兢兢的女子,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當看到其中一個女子時,他的目光立即定住了。
這是一個臉蛋微髒,但長得極為清秀的女子,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翼,微溼的嘴唇,春水般的眼神中隱含著一絲暗暗的恨意。
“好,就要她了!”於忌向女子一指,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
“大人果然好眼力,嘿嘿!”一旁的領路人立即拍馬讚道,附合著奸笑起來。
“把她給我帶走!”於忌頤指氣使地命令我們道。
於忌話音剛落,站在我身旁計程車兵立即衝了上去,在他看來,既然沒有他們這樣下級士兵的份,過過手腳之癮也是好的,更何況還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子。
“啪——”“哎喲!”兩種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那女子見士兵衝了上來,立即狠狠給了他一腳,士兵突遭重擊,登時痛撥出聲。
“好,哈哈,夠味,我喜歡!”於忌見狀不以為忤,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於忌兩眼放光,看著女子道。
那女子將臉一扭,對他的話不予理睬。
於忌絲毫也不意,轉而向守侯在一旁邊的領路人道:“看來她還有點厲害,幫他們把人綁起來,我在外面等著。”說完轉身走出了帳外。
我看著眼前的情影,心中一直思忖要不要顯出身份,放了這些女子。但想水映天仍在大軍之中,只怕此時輕易暴露身份,會連累了他,刺殺商謀的行動也會受到影響,因而只有暫時忍耐,以觀後效。
一番掙扎之後,女子終於力竭,被兩個士兵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