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相互之間早已結下了深厚的感情,彼此之間若有困難,眾人皆竭力相助。林堡主也早已將這裡的居民看作自己的家人一般,自己若能救治他們,自當全力以赴,絲毫也不會猶豫。可現在能治人的是斷玉,何況要治如許多的人,她若不願意,自己也不能強求,何況她即便肯治,可這治療之術如此神奇,若用多了恐傷元氣,也不知她是否能支撐的住。
想到這裡,他為難的看了我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卻沒他想的這麼多,只覺得是舉手之勞,隨口便說:
“他們在哪裡,領我去吧!”
林堡主沒想到我竟如此爽直,不由十分感動,半是喜悅半是擔憂的找來飛鴻飛雁陪我一同前去,暗地裡吩咐兄妹倆,若發現我有支援不住的跡象,就趕緊將我帶回來休息,千萬不可讓我逞強。
外面眾人正鬧哄哄的翹首企盼,突然見門僮跑了出來,大聲喊道:
“少爺小姐他們出來了,要治病的趕緊排好隊,其他人站在一邊。”
一聲吶喊之下,眾人趕緊將病情較重的病人安置於前列,較輕的按輕重緩急依次排好。這裡的人果然感情深厚,形同一家,不像別處那樣會出現哄吵打搶的場面。
這裡府門口出現了幾個年輕人,飛鴻飛雁他們是認得的,只中間的那個女孩兒,雖然面蒙青紗看不清面貌,但其身材嬌好,清秀脫俗的氣質依然給人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大家心中暗暗揣測,這定是那個傳言中會施仙術的小仙女。
這個女孩確實就是我,只是臨出門時被林夫人給我帶上了一個面紗,說是保護措施。
林夫人心中明白,若是就這樣走出去給人看病,恐怕結果就不是去看人,而是被全堡的人看了。
冶療的過程很快,因為大多數人是陪著病人來的;需要醫治的人並不是很多,大約三十幾人,都是些平常醫生無法治好的奇難雜症,但在我這裡卻是手到病除,很快便治癒了。困擾了自己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頑疾在一日之內便根除了,並且想象中艱難複雜的治療過程居然全然未見,治療的輕鬆簡單,所有人不由都皆大歡喜。
經此事後,一時之間,我在林家堡名噪一時,成了家喻戶曉的小醫仙。
轉眼間一個多月便過去了,這段時間我在林家堡吃吃睡睡,看著飛雁唐羽打打鬧鬧,過得十分愜意。我感覺自己已完全融入了他們的生活,成為了人類的一員。
由於我在這裡的緣故,唐羽唐眉雖然早已過了歸家的日期,但卻一直賴著不肯走,直到第四封家書才把他們給催走。臨走時,唐羽副戀戀不捨的樣子,還恬不知恥的叫我和飛雁別太掛念他了,他會很快回來的;結果被飛雁一陣拳打腳踢掃地出門。
就這樣日子又過了幾天,有一天我突然感覺到門口來了許多人;之後不久便有家丁過來相請,說是老爺要見我。我已經很久沒有用意識進行掃描了,因為那樣就沒有意思了,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那才新鮮好玩呢!和飛雁在一起時間長了,難免近墨者黑,我也感染了不少飛雁的習性。
按以往家中來客的慣例,我蒙上了面紗,這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林夫人為我所採取的措施;我覺得這樣也挺好,不用總是要面對一群發呆的人了。
大廳門口站著許多陌生的人,見我一出現,眾人立刻便將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對此我早已習以為常,絲毫也不在意他們那熱切的目光,神色如常的在他們的注目禮下走進了大廳。
在大廳內,我看見一個身材矮胖,長著一張圓臉的人正坐在大堂上和林堡主說著話。見我進來後,立即站了起來,兩眼發亮,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瞧;但見我戴著面紗,表情不由微微有些失望。
“這就是斷玉。”林堡主介紹道。
“這是月蕭城的城守大人,陳大人。”
哦,原來是這裡的父母官,怪不得林堡主對他如此客氣;我心想。
“斷玉小姐,下官陳湯宗,久聞小姐大名,今日一見,確實是名不虛傳啊。”陳大人打著官腔,向我施了一禮。
奇怪,這陳湯宗並不認識斷玉,怎麼對她如此客氣?林宏蕭心中暗想,即使斷玉氣質脫俗,靈秀逼人,但畢竟還蒙著面紗。這陳大人也不至於如此容易就被迷昏了頭吧?不由心中十分納悶。
陳湯宗見我仍未說話,也不奇怪,只是心中在想:
“聽說這個小女子長得如天仙一般美麗動人,但卻不善言辭,不大愛說話。今日這不愛說話是真的,可這美麗容貌卻未見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