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妁湄的事,就只有師兄你可以幫忙。」
康定風道:「師弟就不要和我客氣,儘管說出來就是。」
羅開道:「師弟明兒馬上趕赴凌雲莊去,將此事告訴師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強,就算遇見天熙宮的高手,相信也能應付有餘。」
怪婆婆搖頭道:「還不行,現在朱元璋一死,她身為孫女,這段日子必定會留在宮中,這樣叫你師父如何保護她,難道要他每日都偷進宮去。今次保護郡主的事,要是紫嫣雩能夠幫忙,那是最好不過。」
羅開點頭道:「是啊!這點我怎會想不起,她是公主身分,武功既高,出入內宮自然不成問題。」
康定風道:「我知道怎樣做,就交給我辦好了。」
次日,瑤姬派遣駱霜茹前來紅梅小築,羅開連忙迎出,駱霜茹福了一福,回禮完畢,寒暄了幾句,駱霜茹說道:「霜茹今次前來紅梅小築,實是受宮主之命而來。宮主說難得今日天清日晏,想邀請羅莊主和眾位夫人共遊碧漪湖。」
羅開暗想:「我正愁怎樣和瑤姬單獨見面,這個確是個大機會,但身旁帶著四個妻子,倒有點為難。羅開念頭一轉,便道:「宮主的好意,羅某先在此謝過。只是拙荊四人早和二宮主有約,打算出宮外遊玩,這個……」
駱霜茹笑道:「羅莊主無須客氣,便改日吧,既是這樣,我也該回覆宮主去了,霜茹先行別過。」說著又是一福。
羅開拱一拱手,連忙道:「宮主這番美意,羅某好生過意不去,就和霜茹姐同去,讓我親自向宮主致歉才是。」
駱霜茹知瑤姬早有招納羅開之意,聽羅開這樣說,正合心意,便道:「羅莊主真是禮數周到。請,讓霜茹為莊主引路。」
羅開謝過,便隨同駱霜茹而去。二人來到渡頭,正停泊著一艘大船,駱霜茹引領羅開上船,瑤姬已聽得下人通傳,親自迎出船艙,彼此施禮完畢,再聽得駱霜茹說出原委,當即笑道:「羅開弟恁般客氣,箬瑤豈敢當。既然今日四位夫人不在,箬瑤斗膽越俎代庖,陪羅開弟暢遊一天如何?」羅開一笑,再次多謝。
瑤姬吩咐駱霜茹整備酒席。大船緩緩離開渡頭,向碧漪湖駛去。二人談笑之間,駱霜茹出來說酒席已經辦妥,二人進入船艙,只見艙內燈燭輝煌,佈置異常講究華麗,圓桌之上,珍饈羅列,瑤姬請羅開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數巡,說說笑笑,不一時酒已告罄,瑤姬呼喚下人再送上酒來,大有不醉無歸之勢。二人各懷異心,各出手段,問答之間,卻越來越顯大膽綢繆,羅開假意拿箸不穩,丟在瑤姬腳邊,瑤姬看見,俯身伸手拾取。羅開見機,同時出手,正觸及瑤姬的玉指,誰知瑤姬竟不縮手,羅開藉勢握住她的柔荑,二人登時四目相視,瑤姬微微一笑,坐直身軀,掩口笑道:「我還道你是個彬彬君子,豈知卻是登徒子一名,你這般做作,不怕四位嬌妻嗔怒麼?」言語之間,百般風情。
羅開本是個正直之人,聽後也暗罵一聲「慚愧」,但為求事成,不得不擺出一張涎臉來,笑道:「宮主你豔麗無雙,猶如仙子臨凡,誰不心動,倘能讓宮主憐愛,縱使斧鑊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懼妻子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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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自詡美貌,又見羅開說得認真,不由心花怒開,嬌笑道:「先前還叫我箬瑤,怎地又改了稱呼了,咱們到裡面再聊好嗎?」
羅開知她入殼,笑站起來,輕扶纖腰,相摟相偎,同進內室。艙內房間並不大,卻色色俱全,瑤姬腰肢款擺,回過身來,雙手勾住羅開的脖子,踮高腳跟,湊上櫻唇,一陣幽香直撲過來,羅開不由一蕩,忙圍上她纖腰,低頭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來舌往,吻得唧習有聲,好不動興。羅開雖然心有隱秘,但瑤姬的誘惑,確實非比尋常,也不免有點動情。親吻一會,同進羅幃,雙雙倒在床上。羅開隔著衣衫,在瑤姬身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心內如焚,慾火漸濃。不到一晌,只覺一根大物,不住在她腿上磨蹭,按納不住,伸出玉手往巨物一摸,不由又驚又喜,心想這物事怎地這麼粗大,一手竟把握不來,猶如棒槌一般,不由淫興狂騷,把弄時移,說道:「待我脫了衣衫,再與你盡興好麼?」
羅開聽見,點了點頭,遂解其衣裙,不用多少功夫,已將瑤姬脫得精光赤體,仰倒在床。只見香|乳纖腰,雞冠微吐,甚是迷人。前時羅開做面首之時,也曾和瑤姬有過肌膚之親,現在看見這副嬌軀,依然是如此美好,一時也看得羅開意蕩神迷,忙脫去身上衣物,一根巨龍,立時豎在瑤姬眼前。
瑤姬直看得雙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