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與八卦揉合在一起,就變化多端、難以臆測了。大家不要著急,我們慢慢走過去就好。”
孫仲謀認真觀察著周圍的石柱,然後掐指計算著,一步步向前走去,與先前一樣,時而轉上一圈或者半圈,再繞回來往前走,走得雖慢,倒是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的變故。
“師父,前面就是那座寶塔了。”
薛桐隱約看到了那座寶塔,連忙提醒道。
“嗯,我也看見了。”
孫仲謀答應一聲,眼睛卻並沒有往寶塔上面看,反而仍然盯著地面。他停住腳步,四下觀望了一番,才道:“這裡應該就是陣眼了,因為這裡的保護是最嚴密的,到處都是小機關。”
“小機關?我怎麼沒看到?”
薛桐疑惑地望了望四周,“沒什麼呀,仍然是那些破石頭。”
“你聽你師父的話就沒錯了,如果你現在就看得出來這些機關,就不用拜孫前輩為師父了。”
樊梨花揶揄道,她的寶劍一直懸在頭頂,防備著可能出現的意外。
“咳咳……我這是在學習呀,從實踐中學習,才是最好的學習方式嘛。”
薛桐吃了癟,不好意思地笑道。
“呵呵,這倒也對。小子,你看著啊,這根石柱看起來平平無奇,可是如果你從這裡一腳踏過去,這根石柱就會立刻發生變化,至於是什麼變化嘛……應該是突然噴出水或者是火。”
孫仲謀既然收了徒弟,自然也成了好為人師的性格,他指著身前的一根石柱向薛桐解釋著。
“啊?我還是不明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憑什麼這根石柱就動不得?”
薛桐觀察著那根石柱,不解地問道。
“這個說起來也簡單,這根石柱所處的位置,是八卦陣法中的巽位,按照易理,這裡又是五行中的火位或者水位,如果踏上去,肯定會出現水或火。”
孫仲謀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哦……這太複雜了。”
薛桐皺眉道,“師父,要不我還是別拜您為師了吧?您的這一套機關之學,我再給您找一個好弟子就是了。”
“哼!我老人家就看上你了,其他人想要做我徒弟我還不要呢。”
孫仲謀長長的白眉一抖,惡意地瞥了薛桐一眼,“我看你小子,就是傳我衣缽的人了……呵呵。”
“哎……師父,你這一路上就沒有發現,其實我也很笨的暱!”
薛桐為了不做孫仲謀的徒弟,看來是打算詆譭自己一番,“對於師父您的什麼八卦易理、五行陰陽,我是什麼也不懂啊。機關方面其實我也不如您。我那個望遠鏡,純粹就是別人製造的,根本不是我製造的啊。”
其實薛桐心中已經為孫仲謀想好了一個徒弟的人選,那就是司馬紫煙。
“哼!你整天瞎話連篇,信你才怪。”
孫仲謀惡狠狠地瞪了薛桐一眼,目光望了望身後的其他人,指著左側的方向,“我們從那邊繞過去,絕對不能走這根石柱的位置。”
於是眾人都跟在孫仲謀身後,走了五、六丈遠,才繞過剛才那根石柱。
薛桐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情景,疑惑道:“師父,我們離那寶塔更遠了呢,您這不是在往回走吧?”
“我打死你!”
孫仲謀猛一抬手,薛桐故意一縮頭,孫仲謀當然捨不得打他,只是虛應了應。
薛桐苦著臉道:“師父,您如果敢打我腦袋一下……哼,把我打笨了,我就不做你的徒弟了。”
“不理你了。”
孫仲謀縮回手,果然沒敢打下去,薛桐總是拿不做他徒弟的事情說事,他還真捨不得放走薛桐這個好徒弟,這就是他孫仲謀的軟肋。
果然,孫仲謀帶著眾人走得離那座寶塔越來越遠,轉了半圈又繞了回來,這一次離寶塔確實很近了。據薛桐的估計,目前七人離寶塔也就三丈多遠,向上望去,那寶塔足有四、五丈高,八角飛簷全部都是用石頭砌成,四下還有許多小門,如果放在陸地上,也是相當巍峨的一座寶塔。
寶塔周圍有著四五丈方圓的一道圍牆,牆高有一丈多,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景,可是能夠看到牆頭上方顯得雲霧線繞,看過去模糊不清。薛桐跳了跳,試圖看清裡面究竟有什麼,孫仲謀連忙制止:“別亂跳,在這座大陣裡,要處處小心才行,千萬不能莽撞。”
薛桐只好再次訕訕地站好。孫仲謀帶著眾人又向右側轉了三、四丈遠,這才s 看到一道硃紅的大門,大門是木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