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會拍照,那時覺得生活和攝影是完全無關的兩件事,現在就不同了。
人物:蜷川實花(2)
平時,做每件事前都會先問自己能否好好完成,然後著手進行,那時你會發現很多想象不到的樂趣,我不會很明確地給自己製造一種挑戰,拍電影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完成的,其中的*無窮,至今意猶未盡。
我更喜歡現實與夢境曖昧不明的味道
我很喜歡幻想類題材的作品,獨角獸就是幻想類形象的代表,造型是非常優美的,我非常喜歡,只不過自己不會去創造這種超現實的主題。我攝影的特點是表現介於現實與夢幻之間的結合產物,我更喜歡這種現實與夢境曖昧不明的味道。
人物的話,我以前在電影裡拍攝的女性都是我非常欣賞、也非常喜歡的女性。說一件有趣的事,之前在日本的展覽,我推出以花草和金魚為主題的展覽,前來觀看的男女比例是1:1;但是,每當我推出以女性為主題的展覽,前來觀看的90%都是女生。這才覺得,原來女生才是最喜歡看女生的。更發現,原來我能把女生拍得不諂媚做作,這樣女生看了也會喜歡。
說起《惡女花魁》中我對女性角色的刻畫。有人說看《惡女花魁》的女主角會聯想到我母親。母親曾經是日本的名演員,而且大多情況出演惡女的角色。但我在拍電影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媽媽在生活中是一個可愛的人,不過的確也非常酷。也許這種富有個性的形象在我心中形成了固有的狀態,然後我的潛意識體現在了《惡女花魁》裡也沒一定吧。
事實上,我在生活以及工作態度上更多的是受到了父親的影響,明確點說應該是創作意識上的影響。小時候父親經常告訴我“走自己認為正確的道路”。但他對於我的作品是沒有直接影響的,儘管他是日本知名的導演及演出家。
另一方面,在很早以前我總是被人這樣稱呼:“蜷川幸雄的女兒,蜷川幸雄的千金,蜷川幸雄的……”,在名字前總有“蜷川幸雄”這四個字。那時候我也非常不情願,所以從小就想要擺脫這種陰影。當然也正是這種想法幫助了自己,算是一種促使我成功的激勵。比如拍電影,真的是件苦差事,雖然其中也是樂趣無窮。拍完了累得要命,但接下去還想再拍新的。這也是父親對我的影響,他的作風對於我就是生活目標。
除了電影之外,平時我的興趣是買東西,收集各類雜誌,畫冊等等。但不會像收藏家那樣收集,我是個半吊子。一直不斷收集的有神像,不管是哪個宗教,東方的還是西方的。我本身沒有宗教信仰,僅僅就是買來放著,各種各樣的神像,這種興趣和橫尾忠則(日本著名平面設計師)一樣,橫尾忠則是我特別喜歡的藝術家。
關於新的計劃,下個月就要開始全國巡展了,會展出最初出道時拍攝的黑白照片,另外值得一看的還有許多新作品,未發表的照片,以及一些影像。新的巡展與往常最不同的地方在於,它會在一個大型美術館內,而不是小畫廊,作品的尺寸也會很大。這次一共展出五百多件作品,從中可以瞭解我的全部。有機會的朋友一定要去參觀。
高迪密碼
LA CL*E GAUDI
Esteban Martin Andreu Carranza
【西】埃斯特萬?馬丁、安德魯?卡蘭薩 著
春風文藝出版社
2008年3月出版
歷經百年尚未完工的世界遺產
每年3月19日是聖約瑟節。根據《聖經》,聖約瑟(San José)就是聖母瑪利亞的丈夫,耶穌基督在人間的父親。因此,聖約瑟節在西班牙,除了是紀念聖約瑟的日子以外,還是父親節。
今年的3月19日,同時也是聖家堂動土 127 週年、首次舉行彌撒 124 週年的紀念日。聖家堂是巴塞羅那最著名的教堂,全名叫“神聖家族贖罪教堂” ,也是著名建築設家高迪的遺作。它自1882年3月19日的下午五點動工,至今尚未完成,也是世界上唯一的還未完工就被列為世界遺產的建築物。
聖家堂起源於一個敬拜聖約瑟的虔誠天主教徒——約瑟夫 ,他在巴塞羅那公主街擁有一家書店,於 1866 年創立了聖約瑟虔誠信徒宗教組織,並出版雜誌,宣傳天主教神聖家族 的精神,以對抗工業革命以來的新思想。1872年聖約瑟決心在巴塞羅納修建一座專門敬奉“神聖家族”的教堂,四年後他開始籌備,把信徒門捐贈的欠款藏在書店地板的夾層裡,預備買地建